姐喜欢的,可六姐这会生辰,六哥也请了旨意回来,差不多明日就该到了,六哥可是很不喜欢六姐出家的,还是去掉另换一件吧,免得六哥见了不痛快。”
卢涣立刻露出感激之色,元秀颇觉无趣,收了他呈上作为谢礼的一串琉璃手珠,却见卢涣还是迟疑着不肯走,不由挑眉诧异:“你还有事?”
“”卢涣以目示左右,元秀一皱眉,吩咐除了采蓝c采绿外都退了下去,他这才道:“贵主想必已经知道了坊间如今议论正凶的任秋之案了吧?”
元秀蓦然想起了当初去还是长公主的平津府上遇见韦坦之事,她没有直接回答,而是不动声色的道:“驸马上回言语之中似与平康坊醉绡楼的柔娘交好,原来在迷神阁也有故交吗?”
“贵主明鉴,确实是驸马让下官来寻贵主的,但绝非为了迷神阁求情,而是”卢涣犹豫了一下,才低声道,“而是驸马那日也恰好在坊中会友,贵主不知,那迷神阁与醉绡楼虽然离得极近,两家的园子就隔了一条窄弄,却素来不和睦,因此两边除了魁首们斗来争去,下人之间也是一心卯足了劲儿要寻到对方的不是,禀告上去了若能叫对方不得好,都是有厚赏的”
他说到这里元秀惊讶道:“难道在长安县衙莫名其妙不见了的人是醉绡楼派去的?”
任秋之案看着简单,却处处都是疑点,那一日孟光仪在紫宸殿上舌战两位公主,最终丰淳还是被他逼着同意将任秋先交在他手里看守,不许任何人探望,同时孟光仪也同意了昌阳公主所言,没有确凿证据前保证任秋毫发无损,昌阳公主对此案十分关心,因齐王不在长安,若不是她婚期将近,委实忙碌得紧,恨不得着了男装亲自去堂上旁听——这件案子要梳理起来,头一个疑点自然就是任秋为何要杀莺娘,因他每次到迷神阁都把莺娘院子里伺候的人都远远打发开去,去的时候又全是阁中客人最少的清晨,连迷神阁都未发现血案,长安县衙居然先得了情况,这里面便牵扯出了另一件案子——那就是先前去长安县衙击鼓鸣冤的人竟在任秋被拘之后就不见了踪迹!
孟光仪得了丰淳任秋身份勿论,先将案子查清的口谕,从长安县衙那里问出击鼓者乃是长安口音,容貌平常,如今正满城彻查着此人下落。只可惜两日过去了,到现在都没有消息。元秀身在宫闱,却也对此案挂着心,此刻听卢涣这么一说,不由又惊又喜,连韦坦流连青楼都懒得计较了。
卢涣见状却摇了摇头:“回贵主,驸马并没有见到那个人,但是在长安县衙的人围住了迷神阁时,旁边醉绡楼有小厮觑见了,恰好轮到他给驸马那里呈进瓜果,便当个笑料说了出来,也是幸灾乐祸之意——驸马等人听说了,便一齐到了醉绡楼的顶层上面眺望,那莺娘住的,恰好是个低矮之处,因此倒是看得分明,只是其他人皆被衙门的人直扑莺娘院子吸引了注意力,驸马看了几眼觉得无聊,打算先行离开时,却偶然看到那时候有个人从迷神阁与醉绡楼最近处跳了过来!贵主没去过这等污浊之地不知道,这两家虽然不和睦,但花园却偏生建得极近,相隔的窄弄最窄处不过区区三尺,胖些的人都难挤进去,县衙那边只使人堵了后门,毕竟人手有限,竟是无人察觉!”
元秀皱眉道:“那么驸马可看清楚了那人是什么模样?”
“相隔太远,那人跳下了醉绡楼的院墙后又被花木所遮蔽,驸马却也不知。”卢涣遗憾的说道,“只是那个人想来对醉绡楼也是极为熟悉的——只因他跳下的那段院墙,恰是醉绡楼丽娘的住处附近,这丽娘极为清高,向来鲜肯见人,醉绡楼的鸨母也是刻意纵容她这等性子,专门服侍好这个调儿的客人因此丽娘附近,若不是楼里的熟客,出入时必定要被诘问,驸马后来特意使人去问过,都说没有见过什么生面孔。”
“那人可是从莺娘院子里出来的?”元秀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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