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昨日你应有体会。”
风雷却将目光落在风启洛身上,冷淡道:“并无印象。”
正一剑怒道:“你便只记得你那亲亲小心肝的滋味——”
嗤一声轻响,却是风启洛自风雷手中夺剑,重新贯入木柱之中。
他力道不如风雷,黑金长剑仍有半截露在外面,微颤中亦是闷声道:“竟c竟敢如此对正道之剑”
风启洛皱眉道:“我只当父亲不用此剑,是担忧它威力霸道之故,如今看来,却是想左了。”
风雷亦道:“此剑力量强横,储物袋c乾坤戒俱不能容,若是随身携带,太过招摇。”
风启洛略颔首,“只得将它留在此处。”
那正一剑听这二人一问一答,竟将它的去处决定下来,不由更为努力摇晃剑身,瓮声瓮气道:“老c老夫c我,我有一计,可避过他人耳目。”
风启洛面上仍是沉峻,皱眉道:“如何避过?”
那正一剑又犹豫起来,终究是不愿困守这方寸屋中的念头占了上风,道:“那邪鬼昨夜已打开两层符印,若是再开一层,老夫我便可化形了。只是”
风雷已将它再度拔出,那正一剑微微一震,自乌沉沉锋锐剑刃边抖下些许木屑,方才道:“只是剩下的符印,便也需助老夫尽数解开。”
这灵剑说得含糊,实则亦是服从之意。风启洛与风雷对视一眼,自是心领神会。
余下两日,风启洛与风雷便潜心钻研正一剑符印之事。
这正一剑自称昔日主人乃剑圣酒仙,剑法无敌,又生性嗜酒,故而这灵剑亦染上酒瘾,如今醒来,却是心痒难耐,恨不得跳进酒缸中。怎奈此时跟随二人却是逃犯,只得一忍再忍。
风启洛看穿符印,将破解之法传与风雷后,便在一边盘坐修炼。风雷亦是神识专注,花了一日方才将第三层符印解开。
密密麻麻金蝌蚪消散之后,横在风雷膝头的黑金古剑动了一动,便人立而起,剑身金光细密如织,有若蚕茧一般将三尺九寸的长剑尽数包围。
风启洛亦是察觉变化,睁眼看去。
那金色蚕茧落在地板之上,渐渐缩小。又过了半晌,金光散去,便露出一只鸡蛋大小的小兽来。
那兽类形体虽小,却生得圆滚饱满,通身漆黑细刺,刺尖有暗暗金光闪烁。腹下白绒细软,露出粉嫩的短尾小爪,尖喙圆眼,正如两粒黑珍珠一般滴溜溜四处乱转。
风启洛沉默不语,风雷已将它拾捡在掌中,娇小身躯,不过半个手掌大。又蜷缩成团,仿若一粒黑金色刺球一般,只自缝隙中露出一双黑溜溜双眼,细声细气道:“休得小看老夫此时模样,待符印解除,主人实力更进一步,老夫自然更威武几分。”
风启洛只得道:“拭目以待。”
正是开天集大集之日,二人一兽便趁夜离了树屋,乔装之后,进入集中。
黎明时分,开天集献瑞客栈,又迎来两位客人。
修真者无日月,故而无论昼夜,这市集亦十分热闹,那客栈小二见一对夫妇模样的年轻男女立在客栈门口打量,便笑意满面迎了上去,盛情道:“二位客官可是来赶大集?小店尚有空房,里边儿请!”
那对男女衣着朴素,看来不过中等人家,一身修为竟朦朦胧胧,似乎并不扎实,至高不过筑基中期。这献瑞客栈亦是中下等,故而小二对这些身份的客人亦并无歧视。那二人对视一眼,男子容色冷漠,只略一颔首,显是同意了。那小妇人倒是生得貌美清丽,便取出一枚下品灵石,放在小二手中,笑道:“有劳店家带路。”
小二一怔,他在这地方接待客人众多,打赏者却是寥寥无几,便更是热情几分,将那二人引入一间价格实惠的客房,方才去了。
那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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