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血腥甘甜,方才得意时,就被风雷手指重重一顶,半是疼痛,半是兴奋的酸麻自通道深处炸开,风启洛脸色一白,终是难以克制,惊喘出声。
风雷却用带伤的舌尖舔舔他脸颊,留下一道淡红水痕,之后便退出手指,换了胯间尘根,竟是不肯隐忍,强硬往他体内压入。
硕大凶器光是卡进入口就已叫风启洛脸色青白,如今更是仿若要擦破内壁一般狠命往里挤压,雪上加霜,叫这才试的青年终是忍不住,收腿蹬在风雷胯间,阻止他侵略势头,又颤声道:“停停,不可”
风雷低头看他喘息不止,嘴唇干裂,低头一舔唇皮,哑声道:“口是心非。”又是纵身一顶,那凶器又压入几分。
风启洛咬牙,却是疼得连双腿都颤抖难抑,又被风雷压成那般大张的姿势,几欲抽搐疼痛。
那仿若在脆弱要害处来回割据的火热凶器,却在无穷疼痛之中,催生更多兴奋热意,更叫他情欲节节攀升,内襞绵软,又是疼痛,又是缠绵包裹,欲要容纳更多,难以割舍。
他与风雷血契相连,心意相通,故而竟是,隐瞒不住。
更是气得脸色绯红,低头在他肩膀狠狠一咬。谁知那剑修肩头宛如铁铸一般,反让风启洛牙根一阵酸痛,失了警惕,反倒被他又狠狠一顶,又带来七分疼痛,三分欲念。
风雷便不再忍耐,放纵腰身律动,狠狠磨砺红肿内襞。圆头亦是次次顶撞在要害之处,引得风启洛次次鼻音低吟,断续闷哼,几如幼兽哀鸣一般,勾得人气浮血热起来。
风启洛只顾紧紧咬住风雷肩肉,喘息缓解。谁料风雷却骤然加重顶磨,记记狠撞仿若要将血肿内膜顶穿一般,灭顶快感宛若火山喷发,熔岩汹涌,将他自脚底到头顶尽数淹没。风启洛终是松开牙关,叫出声来,腰背如弓紧绷,尘根肿胀钝痛,磨顶在二人衣衫中间,泄出热精。
风雷亦是抚慰一般握住他泄得有若哭泣的阳根,将那些热液尽数挤出,仍是粗暴顶磨,晃得床脚被褥皆跟随窸窣响动。
狂暴磨砺得内膜再受不住折磨,自迎合转为瑟缩,方才狠撞几下,将一腔热精,尽数灌入这炉鼎之中。
风启洛被他一通玩弄,不由得跟随辗转低吟,难以成句,只凌乱喘息,胸膛亦是起起伏伏,全无章法。
待热液熨烫在内侧之时,又是一阵紧绷,风雷却伸手将他后背搂住,顺脊背上下抚摩,低声道:“神合。”
仍是深埋他体内,俯身以眉心相对。二人紫府贴合时,风启洛又是如遭雷击一般颤抖,身下那根器物,亦是颤巍巍立起。
概因双修实分两层,初层不过体合,灵气循环周天,即可增长。高层却是体合之后神合,这却是双修道侣间亦不敢轻易尝试的方式。只因此法将二人元神交融,丹田共享,便是二人合一,藏不住丝毫秘密,若是另一人心怀杀意,更可轻易将对方杀灭。
故而风启洛也不过只练过体合之术罢了。
此时与风雷紫府一贴,只觉有无数金色利剑编织成天罗地网,直刺而来,竟叫他识海之内隐隐刺痛发寒,便欲躲开。风雷自然不放他闪躲,二人身体亲密无间,呼吸交融,气息心跳,渐渐融合为一。那层尖锐刺痛亦是一闪便逝,化为金色洪流,与他水属灵力的莹蓝灵气交融一起,渐渐在二人紫府丹田中此起彼伏,潮起又落,盘旋成太极之势。
元神交融,更是带来刻骨快感,若非风启洛神识稳固,道心尚算坚定,只怕早已撑不住这至深至烈的情潮撩拨,而陷入狂乱交尾中了。
如今自是强忍住,两腿勾缠风雷腰身,那剑修亦是情动,鼻息喷洒犹若火烤。亦是强忍得肌肉铁硬,时而在风启洛体内顶磨几次,只催动那每转一圈便浑厚一分的金蓝双色太极鱼徐徐盘旋。
待得天色破晓,风启洛便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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