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本就是风启洛信口胡诌的身份,旁人自是全无线索,便是想请雷丹师一见,也不过被赵景一句丹师耗损过重,如今已去休息给轻轻挡了回来。
最后再是不甘,亦只得纷纷告辞。众人散去后,只剩郭华执留在厅中,茶已换了三道,却仍是大马金刀,安坐不动。
赵景笑道:“郭将军还有何见教?”
郭华执乃越明国大将,越明国同天应国,又开放互市,故而二人有几面之缘。那青年将军如今一身天青锦服,腰挺肩阔,生得器宇轩昂,却仍是捧着茶盏细品,又含笑道:“山人掐指一算,料定赵阁主缺个帮手,故而自告奋勇前来。”
郭华执此人年少英伟,深得圣上器重,如今不远万里来这开天集,若只为助他一臂之力,赵景却是全然不信。只怕郭华执此行乃是另有要务,但他务,自然轮不到赵景过问。
唯有一点却是被他说中,赵景如今孤掌难鸣,若得越明将军襄助,自是求之不得。
赵景自是心动,便问道:“若得将军相助,赵某感激不尽。却不知报酬”
郭华执已将茶盏放下,将赵景手腕握住朝怀中一扯,又在他唇上轻佻落吻,继而笑道:“报酬已收下了。”
赵景却不料这人如此厚颜,竟在大庭广众之下行这等轻薄举动,竟怔立当场,脸色亦是烧红。
会客厅两名小厮俱是眼观鼻,鼻观心,仿若全然不知厅中动静。
郭华执已正色道:“开天集依附风神,越明官兵在此自然不可轻举妄动。然我郭府护卫却也个个精兵强将,便交由你使唤。”
赵景大喜,便将这人先前无礼行动抛诸脑后,长施一礼,“郭将军高义,赵某没齿难忘。”
郭华执眼神沉沉,面上却是温和一笑,将他扶起,“阁主何必同我客套,委实生分了些。”
言语间,就有一名郭府护卫入内禀报,“前门后院,皆有暗哨。”
郭华执又朗声笑道:“云锦阁的宝贝若想进斗宝会,只怕尚有波折。”
赵景低叹道:“无非弱肉强食,还请郭将军随我同书房一叙。”又唤来灵宝,“请白掌柜将那晶灵谷同寒冰蟹取出,做一道蟹黄烧麦招待郭将军。”
灵宝却犹豫道:“少爷,那可是九百灵石”
赵景脸色一沉,“贵客在此,休要胡言乱语。另有一事,雷先生伉俪现在何处?”
灵宝少年心性,尚在心疼那大笔灵石,哭丧脸答道:“不曾见到二位应是回去了。”
赵景略一颔首,又吩咐道:“雷夫人耗神过度,定是回客栈休息了。吩咐白掌柜,多做一份蟹黄烧麦,你便趁热为雷夫人送去斗宝会在即,路上切莫玩耍,早去早回。”
灵宝应了一声便去了。赵景却望向那小厮背影,半晌方才叹气道:“灵宝跟了我多年,我平素亦未曾如何拘束,倒叫将军见笑了。”
郭华执已随他进了书房,却笑道:“你这小厮心思单纯,却是难得。那雷先生c雷夫人却是何人?”
他抬手又待抚摸赵景面颊,却被赵景不动声色躲开去,“便是炼七品仙丹之人。只可惜那二人行色匆匆,竟未能为你引荐。”
郭华执却并不在意,只道:“并非我要寻之人,不见也罢。”
赵景道:“不知郭将军所寻何人?赵某愿尽绵薄之力。”
郭华执却转身,传唤郭府护卫队长入内,又叹道,“乃是圣上密旨。”
如此赵景自然不再多问,二人却是联手,云锦阁伙计掌柜小厮全数出动,明三路,暗三路,各自携带玉盒。
待时辰一到,就各自散开,由郭府护卫暗中守护,往斗宝会所在的开天楼而去。
赵景亦是将一个玉盒谨慎收在储物袋中,却并无心思享用美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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