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墨璃的眸,她知道,踏出了今晚这一步,她的爱再一次又走进了死胡同,既便来日能得偿所愿,却骗不过自已内心。
“阿臻,若可以,我从不愿走这一条路!”她嘴角凄凉一弯,提袖抹去了眼角的泪。
那一室的蜡烛她动过手脚,她服过解毒,自然无事,可练武之人一走进这寝房,内力就开始渐散,要是在寝房里呆久,便会如服了她配置的安神汤一般,四肢无力,任人摆布。
她等今晚的机会等了很久,她胃腹里的蛊已经可以放养出来找宿主,她要植入秦邵臻的心脏,也只有如此,他将来方离不开她左右。
但秦邵臻的身边又不乏有能人,一旦查出是她下的蛊,只怕她连命也保不住。
因此,她方设下这一计,届时,让秦邵臻以为是申钥儿暗算了她,把一切的罪扣在申钥儿的头上。
备好一切后,她迅速藏到榻下,安静等待着秦邵臻的到来。
她侧首,看了一眼呼吸轻得几乎让人感受不到的申钥儿,幽幽一笑,“我知道你醒着,我更知道你恨不得马上置我于死地,或是到了明日,只要你活着,你就会审判我!可我告诉你,你什么办法也没有。因为事成之后,我会洗去你脑子里有关今晚我所做的一切。”
申钥儿茫然地睁着眼眸,尽管四周仿如跌入一种凝结的虚空,可的虚空,可颜墨璃的声音依然一字不漏地渗进她的耳膜。
突然,她感到一阵风的掠动,似乎吹动了红艳的帷缦,一声细小的开门声传进了她的耳朵。
她仅凭第六感觉就知道,是秦邵臻来了。
“阿锦”他唤了一声,虽对一室的红烛感到不解,但他依然如往日般,从旁边的柜子里拿了一本详细记录地形图的册子,一页一页地翻着,遇到有些标记有误的,他拿提了笔纠正,并在边上做了详细的注解,嘴角溢出一丝温润之笑,“怎生路痴到这等地步”
时间静静流淌,不到半柱香时,颜墨璃从榻底爬了出去,申钥儿痛苦地闭上双眸,她的第六感觉再一次警示她,属于她和秦邵臻的灾难降临了。
果然,她听到,那低低袅袅,与她的声音十分相似的女子声音,“殿下莫惊,我是申家曾经给你看过我的画像,你当识得。六哥将我许配了给你,可惜父母向来喜欢七姐,欲让七姐代替我成为你的王妃尤其是母亲,她只认定七姐才是大魏的皇后。”她嘤嘤而泣,那哭声带着仕家少女惯常的虚假!
果然是最优秀的心理师,如此维妙维肖演绎出一个高门仕家教出来的女儿——浅薄c逐利c姐妹相争!
颜墨璃将全身脱力的秦邵臻搀扶到榻上,小心翼翼地解着他的衣襟。
虽然,此时的秦邵臻眼神带着迷茫地看着她,而颜墨璃亦知此时的他已然认定她是申钥儿,可他那样空洞的眼睛还是让她心里直发怵。
她从未想过,有一天,她会再次亲手对她最心爱的人下了这样阴毒的蛊。
“我是被逼的,蛊我在你身上下了,我的一切只有依靠你了,你一定要让我先成为你的正妃,他日,亦让我成为大魏的皇后,我方会帮你解蛊——”她不敢去接触他的眼神,口带着催眠的力量潜进他的记忆层,她知道,从此后,他会恨申钥儿入骨——
榻下,申钥儿强烈的感应到秦邵臻心里的厌憎——
她的唇启启阖阖,可怎样努力,她始终发不出任何声音,甚至,颜墨璃的安神汤让她的泪腺都停止了工作,惟无声无息地感受着越来越浓的荷尔蒙气息。
“如果,如果你执意要跟六哥提起今夜,六哥一定会伤心欲绝的,他向来最疼的是我,而我我会跟六哥说,是你强迫了我”
不知过了多久,颜墨璃俯低身子,将她从榻底拖了出来,而后,将申钥儿身上最后的一件薄衣除尽,便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