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只是伤了无角牛的后腿,并不太严重,鲁达玛帮它稍作处理,就没有什么大问题了。
他们在盐池边停留了三天,待无角牛的腿伤可能正常行走了,便将了满满四大袋子盐体结晶,绑在无角牛的身上起程往回走了。
这么省力气又能多拿东西的方法真好,那个弱巴巴的小东西,脑袋瓜是怎么长的?这样的办法也能想得出来?
夜在心里又进一步肯定了,鲁达玛是个宝!
在回程的路上,鲁达玛没再让夜背着,而是坐在了无角牛的背上,不知道从哪里捡来根小树杈,将葫芦干钓在上面引诱着无角牛乖乖跟着走。夜则在前面牵着无角牛的绳子引路,他将兽皮绳子在手中紧紧的缠了两圈,生怕没抓住鲁达玛被无角牛驮跑了。
草原上微风阵阵,虽说还有些凉意,却也不再冻脸。望着无垠的旷野,浓淡相间的绿与清澈的蓝汇于天的尽头,阳光毫不吝惜的洒满整个大草原。大群的鹿角羊安逸的低头吃着草,不时会抬头看一看。
鲁达玛看到一只粉红色的小鸟,真的是一只很小的鸟,鲁达玛估计也就有自己的巴掌大小,它落在一头鹿角羊的背上,不知道在啄食什么,而鹿角羊像感觉不到一样,依旧低头吃着它的草,小鸟停了一会儿又换到另一头鹿角羊的身上,接着啄食。这个样子,让鲁达玛想到了犀鸟。
在鹿角羊群的不远处,趴伏着几只如狮子般的巨兽,它们懒洋洋的晒着太阳,而目光却是望着鹿角羊的,像是在看自己盘子中的晚餐。白天的草原很祥和,吃饱了的巨兽都如慵懒的大猫,看不出一点攻击性。还有几只如毛球般的小兽,在巨兽身边撕咬打闹,那是它们的孩子。
鲁达玛突然想起一首歌,哼唱起来——
“fr一thedayearrive一nthe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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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re&39;s一ret一beseenthancaneverbeseen
一ret一d一thancaneverbed一ne”
带着原始非洲旋律的歌声慢慢在大草原上飘扬开去,鲁达玛的心也豁然开朗,既然来到这里,那么她也要找到自己的位置,在这个生命圈中生生不息。
有时候换一个角度看问题,失望就会变成希望,她不能再单纯而压抑的为了活着而活着,她要学会找快乐。
她的歌声感染了夜,他也跟着荒腔走板的哼唱起来。而夜的歌声似乎更带了些原始野性的味道,那么自然而然的倾泻出来,虽然跑调却也不难听,沙哑中带着些沧桑。
鲁达玛望着夜的背影微笑,他一定会陪自己走过这漫漫长路吧。
似是回答她心中所想一般,夜刚好回头。
望进夜暗紫幽深的眸子中,鲁达玛无来由的安心,似有什么东西在自己心中慢慢的沉淀。
傍晚时分,停下来露营,夜将粗大的兽骨钉进地里,把无角牛拴在上面。鲁达玛抱了两大捆鲜草给它。
燃起火堆,夜便要去捕猎了,由于长途跋涉,夜凌晨捕猎的习惯也变得没了规律。怕离得远了鲁达玛独自一人会出危险,他都是在附近看到什么就捕回来,有时候行进的路上就手逮了扛在肩上,以便晚上宿营的时候食用。
鲁达玛很想体验一下捕猎的感觉,但每回都被夜阻止。对于夜的霸道,鲁达玛暂时妥协,她就不信了,早晚有一天自己有办法让夜同意。
又走了两天的路,鲁达玛看到了她熟悉的水洼,这里距罗娜和韧的洞穴不远了,走了这些天,她还挺想小银和小墨那两只毛球的。而且,她也想看看韧的伤怎么样了。
“夜,我们要去看看罗娜和韧吗?”
夜点点头,他知道,这是鲁达玛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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