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透儿呀。”元寒岂捏住了她小巧的下巴,目光在她姣好的面容上移动,描摹着她的样貌。
男人说话之时,一向喜欢离她很近,气息喷洒在她的脸上,让她的心脏狂跳不止。
“阁主,不知您找我所为何事?”在弄不清楚他的意图之前,她保持着淡漠的姿态。
他扯唇一笑,轩轩似朝霞举。又将问题抛回给她,“透儿这么聪明,会不知道?”
“透儿是愚人,与阁主之别便似砖玉,怎能揣测出您的意思?”江诺薇的身子一倾斜,就被他拉入了怀中。
男人的肉很紧实,因而并不柔软,又因为富有弹性,因而并不痛。
“你说的,我都做到了,你怎么就是不回到我身边呢?”他再次摸上最为喜爱的耳垂,掐捏着小巧的耳,他笑容渐起。
耳控!江诺薇不满的低头,看着他衣边的花纹。声音怯懦,好似风中垂柳,柔而不折,“阁主,请您信守承诺,放过透儿。”
她慢慢的抬起头,目光坚定的说道:“透儿心慕他久矣!”
少女晶亮的双目如此耀眼,似阳光照射下的琉璃,美好得他想破坏掉。
手从她珍珠般的耳垂处,缓慢的移动到了她的脖子,“愚蠢的女人。”
被他的手箍住了脖子,江诺薇并不慌张,淡漠的笑了笑,“愚蠢?阁主骗我来的谎言才愚蠢吧。既然说江湖中有急事,刘公子又怎会在丢下王爷的情况下,还特地要与我会合?”
我已经证明自己不笨了,你就把手放开吧。江诺薇敛目。
他的手慢慢松开,“你一开始就知道会是我?”
“是的。”
“为什么来?”
“因为阁主财大势大,而我无依无靠。”江诺薇想起身,又被男人压回了他的怀中。
一柄长剑划破了天际,破空而来的声响唰的到达了江诺薇的耳边,江诺薇只觉得自己的身体经历了一个旋转,就到了另一个人的身边。
刘一向!江诺薇看到他,张了张嘴。
男子长身玉立,手持长剑之姿,大义凛然如山间松,萧萧肃肃,爽朗清举。
“元阁主,为何为难透儿姑娘?”刘一向来时只听到了江诺薇说的最后一句话,悲愤c怜悯c自责的情绪涌上来,霎时就出了手。
“为难?我不曾为难她,我何曾为难过她?”元寒岂起身,见一人以轻功跃至刘一向身边,裴术也来了。
刘一向见元寒岂情真意切的样子,不无动容,“阁主今日作为为何?”
“自透儿入我争春阁,她衣食住行都随我,我不曾亏待她。甚至于她的父兄欺辱她,我也一一在背后做了些手段,为她泄愤。刘兄,我当初想把她留在你身边打探武林之事,是我不对,改日必定会登门道歉。”
“元阁主,你无中生有,好本事啊!”江诺薇扯了扯嘴角,元妖孽,你一天到晚作苦情男主状是要闹哪样?
元寒岂的手动了动,想要触碰她,又像是顾虑到什么,垂下了手,“我知你恼我,透儿,和我回去吧。我今后必不会再轻易让你离开。”
你的眼里写着要把我玩到死吧!江诺薇腹诽道。
“刘兄,元阁主诚意满满,就让透儿姑娘回到元阁主身边吧。”裴术可不管元寒岂演的这出戏是为了什么,既然能够解决一个不安定的因素,他不介意顺水推舟。
“不是我”
元寒岂柔声道:“透儿,有什么我都回去说好不?”
刘一向默默的离江诺薇远了些,他就这么悄悄的把江诺薇和元寒岂划分成了一对。
这种哄着闹别扭的恋人回家的口气元妖孽,你太卑鄙了!不管我说什么,刘一向被你这么一误导,都会以为我是在闹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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