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可以安心了”和“这次结束我就回老家结婚”c“帮我喂一下金鱼”并称史上三大必死fg,我很心塞,我觉得自己已经看到了老大坟头上那朵小白花在寒风中地摇曳我想好了,要是晋王真对老大下手,我就仗着他喜欢我跟他作,一哭二闹三上吊,四打五走六喝药。
“不必多想,我还不至于要你们这些小兔崽子来担心。”
老大却像是看出我想说什么,只挥了挥手止住我的话头,放松了腰身向后仰靠,风从已有萧疏之态的枯枝黄叶的间隙中穿过,卷起散落于肩膀的发丝,日光被晃动的树影掩去,淡青的阴翳投落在他的脸上,晦暗不清。
我不认同地看着他,开口道:“无论如何,我与你同进退。”
老大侧过头来,眸色幽深,唇边溢出一丝若有似无的叹息道:“我自不会有事,可其他人呢?阿玄,我毕竟统领影卫这许多年”
我一时无言。
老大沉默一会,却是忽然站起身提了一壶酒,仰头灌了一口,又将酒壶凌空丢给我,长长地呼出一口气,豁达一笑道:“今朝有酒今朝醉,浮世沧桑远,千里一苇去,不问前路,不问世途。我是从血海里爬出来的人,如此婆婆妈妈c瞻前顾后,倒不像我了。”
我单手接过酒壶,跟着喝了一口,酒气直冲而上,呛得我不住咳嗽起来。
老大豪气一滞,忙过来给我拍背,过了一会就不耐烦了,没好气地给了我重重一掌,居高临下,霸气侧漏道:“连酒都不能喝的小兔崽子,还是不要担心别人了。天塌下来,自然由高个子顶着,放心吧,有我在,谁都不会有事。”
阳光从他背后投过来,老大俯视我的样子简直无比可靠c光芒万丈。他的身影那么高大,那么魁梧,如同一座巍峨宏大的山峰,将所有风雨挡在外面,伫立着似乎永远不会倒下。
不过等我顺过气站起来,打算给他一个满怀感动的拥抱的时候,就变成我俯视他了。
老大:
我:
我贴心地坐了回去,默默假装自己没有站起来过,更没有比他高上那么一厘米。
老大眉头一跳,看着正打算动手削我,就见一个侍女袅袅婷婷而来,对我们行了个礼,柔声道:“战赤大人,战玄大人,圣上宣殿下觐见,殿下吩咐二位随侍。”
“看来主子的禁足令解了。”老大扫了她一眼,目光几不可见地闪动了一下,随即拍了拍我的肩膀,微微笑道:“既如此,阿玄你便去准备一下吧。”
这个“准备”指的是换套衣服,虽然大多数时候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皇宫里到底还是明文规定了不准影卫进入的,所以我们要扮成侍卫才能跟进去。
我们现在住处不同,老大要回暗庄,我只好一个人先去晋王那里。
晋王背着手站在挑檐涂丹的连廊上,目光悠远,心神似是飘散在秋日深邃高远的天空之中,听到脚步声,才回过头来,对着我勾唇淡淡一笑道:“阿玄,是我胜了。”
我还未来得及体会这句话里的深意,便听他语气平淡地继续说道:“父皇接了刑部的密奏,气得厥了过去,醒过来便命人封了此案的全部卷宗,只说高云毅是感染风寒,又责怪魏王看顾不力,便将人接进了宫里,打算今后亲自照看魏王已不足为惧。”
大庆从未有过皇帝越过自己儿子养孙子的先例,可见这次圣上是真的气得狠了。魏王被圣上厌弃,又没了最大的筹码,已是再难翻身。
只是不知圣上此时叫晋王进宫,到底是为了什么。
“高云毅的年纪还太小。百年之后要将皇位传给我,我那父皇不甘却又无可奈何的样子,想来一定有意思得很。”晋王凤眼微挑,却是眸色冰寒:“他到底是老了,此次召我进宫,恐怕也是安抚为主,敲打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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