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涵,你记着我的话,暂且好好呆着,莫要再叫圣上费心了。”
晋王回以一个冷笑道:“君师父,你只做好自己的事情便罢。”
君墨清眸色变幻,长叹,看着晋王毫不犹豫地转身迈进空寂的王府。朱红门扇上落了锁,皑皑白雪粘在门庭上方乌黑的匾额之上。
夜色浮沉。
我想起之前临优离开过我视线的事情,心里总是有些不安,便挑着没人的时候对着晋王说了出来。
晋王披散了头,披了件蓝色的锦袍,回头看我,蹙起眉头道:“他回来之时表现有异常?”
我回忆了一番,不确定道:“账本是由他从尸体上翻出来的。”
“翻出来?”晋王微微眯起眼睛,目光冰寒如同刃上流光:“怕是他早就自己看过,又在那个时候藏进去的吧。满月楼步步为营,为何偏偏在沐凡一事上破绽百出?我便猜,他们这么做,就是为了让临优置之死地而后生,演一出戏好顺利混进王府,因此事先对临优有所防备,不想还是中了他的道,给了他这个机会接触俞子夷,和满月楼联系。也怪不得俞子夷答应得这般容易没有临优的消息,满月楼想嫁祸给我,未必就有这么简单。那本账本,应该也是他们的目标之一。”
那房梁断得太过蹊跷,当时的情况也容不得我多想,而临优也确实是安稳了许多日子,让我忘记了他原本是条随时都能咬人一口的狼。
那账本上全是魏王一派大臣们的各类把柄,若握在满月楼手里,便是一把杀人的利器。
我从未这样后悔过,脑子一热便开口道:“魏王一死,宁安城戒严,临优说不定还在城内。我去找。”
“不必你去。”晋王斜了我一眼,淡淡道:“养兵千日,用兵一时。临优自然有人去寻,你只要呆在这里便是。”
晋王说的估计是暗卫。唉,新品已经上架,只会杀人和“让你死”的影卫别说菜鸟,连盘菜都算不上,对晋王来说,大概还真是没什么用处了。
我一想到自己失业了只能回家卖茶叶蛋,不由地有点气闷。
晋王忽然开口问道:“阿玄,你心里有事,为何不索性说出来?”
我有点惊讶:“为何这么问?”
晋王轻笑:“你若是心情不佳,就不怎么说话。”
我:
什么破观察力,心情很好的时候,我明明也不说话的好么!!!
“疑人不用,临优的事,是我错了。”晋王用指尖轻轻叩了一下桌子,直直看向我道:“所以阿玄,你不必自责,也不要觉得自己对我没什么用处。”
我愣了片刻,握紧了拳头,又松开:“不是”
晋王站起来,整了整衣襟,朝我走了过来。
我感动又忐忑地看着他,心想他是不是过来抱我啊,他敢抱我就敢扑啊,乳燕投林也n一pr一ble啊。
结果晋王在一步之遥外停住了脚步,侧耳听了一下外头的动静,然后对我开口道:“说了这许久也不见有人偷听,看来这里还算安全。阿玄,有件事要交给你去做。”
我:“何事?”
晋王:“去查一下恭桶。”
我:
是不是,有哪里,不大对的样子?
晋王毫无所觉地解释道:“君师父平日里虽然也常打趣别人,不至于像今日那般说话。他特意提了倒夜香,必然有什么玄机。倒夜香的人能够自由出入王府,门卫又不会怎么检查恭桶,确是传递消息的好途径。”
我默默地把一肚子的国骂咽回去。
转身去找恭桶,
淡淡地,
宠辱不惊。
我觉得从各种意义上来讲,我对晋王,应该是真爱。
梁山伯为祝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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