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媚歆故意说:“怎么?昨夜没把我毒死,你很疑惑?”
玉檀震惊的指着净空问:“你你一个出家人,昨夜竟然想行刺!?”转而紧张的打量孟媚歆,“娘娘您没事儿吧!想不到到了出家人的地方也不得清净!”
净空看着孟媚歆精厉的眼神心里咯噔一下,随即神色慌张的飞快摆手:“贫尼不知道您在说什么,贫尼尚在禁足中。”
孟媚歆冷哼,看向净空的眼神不由得凌厉起来:“尚在禁足,那现在跑到这来做什么?”
净空又是一愣,让一旁的云姑姑也知道了个大概,不由得一怒瞪着净空:“净空,你好大的胆子!”说她好大的胆子,没有说明是为了禁足还是为了行刺。
孟媚歆见净空神色慌张,便接着说:“你昨儿个夜里安排人行刺不成,今日还想做什么呢?”
玉檀闻言紧紧将孟媚歆护在身侧,大有拼死一搏的架势,看的孟媚歆一阵好笑,却也心里暖暖的。
净空先是腿一软,整个身子差点跪下,随即理直气壮的大呼:“贫尼没有行刺!一条蛇怎么算行刺?”说完惊觉自己说漏了嘴,看着孟媚歆似笑非笑的眼睛不由得瘫软,到底是宫里斗过的人,她怎么可能斗得过?她怎么忘了这一点。
玉檀大惊眼底闪过后怕:“你竟然这么狠毒,竟用毒蛇,想毒死我们?”
净空瘫软在地上不知道该说什么,面色苍白的坐在那里,眼神有些空洞。
云姑姑心知此事不用审已经真相大白,叫人将净空押去了柴房等候发落,非雾叹息一声摇了摇头,见云姑姑走了在上前对孟媚歆说:“冲真受惊了,只是净空生性善妒记仇,若是被罚了以后还找你麻烦,这可如何是好?”
孟媚歆微微一笑,对着非雾深深一拜:“师父心善,冲真自会记住,心中感激,来日定当报答。”
非雾没有注意到孟媚歆告别的语气,只是谦和的摆摆手扶起孟媚歆嘱咐了几句便走了,不多会儿还让人送来了早膳。
孟媚歆看了一眼玉檀,她正利落的收拾着床铺,只是双手有些颤抖,孟媚歆笑着说:“玉檀,收拾一下走吧。”
玉檀流着眼泪欢喜的看着孟媚歆,加快了手上的动作:“小福子阿福找到住处了?”
孟媚歆看到玉檀哭没有多说什么,一定是因为自己,现在劝她反而让她更加难过,于是悠闲自得的打开窗户轻轻的说:“嗯,听说是在相国寺边儿上,最危险的地方,也是最安全的地方。”
玉檀点点头,微微一笑,趁孟媚歆不注意抹去眼泪:“如此便好,奴婢这就收拾,往后和这皇宫就没关系了,娘娘在外头该怎么叫呢?”
孟媚歆惬意的靠在窗户边上想了想,还是决定用最普通的称呼:“就叫我小姐行了。”
玉檀和孟媚歆收拾好了就出了门,孟媚歆带着玉檀巧妙的绕开了走动的人,突然想起当初帮杜青云和陈迎儿逃走的时候也是这样七绕八拐的,糊里糊涂的就将他们弄出宫了。想到这里不由得一阵感慨,皇宫正是磨砺人的地方,才多久,她的心就变得这么老成。
来到昨晚出去的墙角,玉檀不知所措的看着孟媚歆:“娘小姐,没路了。”
孟媚歆开心一笑,神秘兮兮的说:“什么娘啊娘的,记住了是小姐!再说没路了才好,没路了这些人才不会过来,我们才能正大光明的翻墙出去啊。”
玉檀从来没活的这么刺激过,以前只是宫里的姑姑,按规矩办事,不听不看不说,如今却屡屡惊讶得说不出话来,比如说现在,孟媚歆吹了一声口哨,小福子便飞身从墙的另一面翻过来,吓得玉檀以为是刺客差点大叫出声,待看清是小福子时惊讶的指着小福子阴沉的脸结结巴巴。
孟媚歆微微一笑,叫小福子拦着玉檀的腰有翻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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