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宫茉晴心中一惊,神色也有些慌张,刚想要解释什么,却又被赵似打断,“好了,歆儿的伤终于痊愈,从今儿起就在主厅用膳,王妃若是不屑于来,以后便不用来了。”说罢不顾宫茉晴的尴尬和慌张,径自拉着孟媚歆坐着用膳,还时不时的给她夹菜,看在宫茉晴的眼里十分刺眼。
一顿饭吃的最艰难的就是宫茉晴了,孟媚歆丝毫没有被她影响心情,怡然自得的享受着赵似的照顾,心中暗叹这个宫茉晴也是可怜之人,其实只要她不要故意找自己的事就好,孟媚歆也乐意撮合她和赵似的,可惜,又是一个为了男人下了心眼的愚蠢女人。
用过膳赵似要去宫里见赵煦,只是不好给孟媚歆说,所以说有事要出去办,孟媚歆欣然的送走他回到房子,饶雪已经带了锦鳞等着了。
孟媚歆惊讶的是这个锦鳞只是个十五六岁的小丫头,她还以为是个中年女子,那女孩子的脸很小,圆圆的脸蛋上有一双大大的眼睛,闪亮的黑眸里透出顽皮和机灵。她见孟媚歆的打量她,奇怪的看了看自己的衣服,抬头问孟媚歆:“小姐,你在看啥啊?我的衣服不漂亮?”这可是她为了见主子特意去做的衣裳呢。
孟媚歆温和的一笑,对这个小丫头很是喜爱,于是拉着小丫头往里屋走:“你的衣服很好看,你也是个小美人。”
锦鳞开心的一笑,冲着饶雪做了个鬼脸表示自己的愉悦,饶雪眼里也划过无可奈何,谁让她是几个人中最小的,大家都宠着她。
孟媚歆坐在床上看着锦鳞笑眯眯的说:“我的体内可能是蛊,你可有把握帮我解这个蛊毒?”
锦鳞小手一探摸上孟媚歆的胸口,又把了脉,小脸上露出烦恼:“哎呀,真是麻烦,我最怕这种麻烦的蛊了!”说罢翻起自己带着的小包袱,拿出一个盒子打开,里头是一只肉乎乎的虫子,全身通体鲜红,像是被血液充盈着一般。
孟媚歆刚要凑近看清楚,心口却突然绞痛,让她身子一软,饶雪紧张的过来扶着孟媚歆,却感觉她经血逆流,还轻微的抽搐着。孟媚歆只觉得胸口如同有一把刀搅动,将心脏搅得粉碎,就连呼吸一口都是煎熬,汗水瞬间浸湿了衣服。
锦鳞突然想到什么似的,将手中也有些躁动不安的蛊虫收回去,并撒了些不知名的东西让那只蛊安静下来,没多会儿孟媚歆的疼痛也消失了,已经瘫软的她大口大口喘着气,她刚刚差点窒息。
锦鳞面色有些胆怯:“小姐,你中得是金蛊,这种蛊是重生蛊,就
是每每发痛就会窒息,在人快死的时候停止发痛,让人生不如死,直到知道心竭爆裂而亡。”
孟媚歆和饶雪皆是一顿,没想到有这么毒辣的蛊虫,下蛊之人分明是想让她一遍一遍体会生死不能的感觉,这个人可能是安宇风么?孟媚歆忍不住怀疑。
饶雪皱紧了眉头看着锦鳞:“可知如何除蛊?”
锦鳞怯怯的点了点头,面色有些犹豫的说:“有是有,每种蛊方式不同效果不同,解法也不同,这种金蛊种在心脏,那就得换血,金蛊缺血就会躁动不安,所以养这蛊的人要经常喂自己的血给它,只要让它移动我就能将它逼出来,然后再将新血换进去。”
孟媚歆几乎觉得自己只有死路一条,换血?从哪里换?那么多血谁能全都给她?这不是要别人的命么?
“不行,这方法不妥。”孟媚歆想都没想就拒绝,她不能为了自己除蛊就伤害别人的性命。
锦鳞着急了,上前坐在孟媚歆身边劝道:“小姐啊,你若是不换血就不能除蛊,你若是担心别的,我可以将我们大家的血都测一遍,能用的人一同输血给你,这样就不会有人有事了!”
饶雪一听有望,连忙劝还在犹豫的孟媚歆:“小姐,这方法不错,人多的话每个人用的血就不多,慢慢也就恢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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