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儿我让御医来”
“停,我才不让他们检查呢,我自己会处理的。”安倾然披上了衣服,东方锦没有放过这个机会,眼神在她的身上扫了一下,嘴角现了邪笑,“看来,东宫的水真是养人”
“往哪里看哪。”安倾然笑嗔着,一眼又看到了边上的血迹,倒怔了一下,这一刻,她才真的相信,她和东方锦已经是真正的夫妻了。
而就在昨夜,她几乎以为会毁在东方夜的手里,那个混蛋,现在开始,他的仇更深了一层。
一想起来,不由地后怕,打了一个冷战,东方锦以后她冷,长臂一展,将她揽入了怀里:“怎么了?”
安倾然就将昨天夜里发生的事情都跟他说了一遍,最后东方夜将忍冬撞昏,抱起她就要撕扯她的衣服,后来东方润及时赶到,东方夜便说自己生病,他不过是露过帮忙而已,飞快地逃掉了。
东方润惊散了东方夜也未停留,随即离开,不过在离开前,他把忍冬叫醒了,忍冬这回不管不顾,将所有的宫女都喊了起来,但不好无缘无故,她用蜡烛点燃了外面的一小堆柴火,只说让人救火。
这样一乱,就算东方夜贼心不死,他也不敢这样就冲进来。
安倾然感叹忍冬的机智。
她在东方锦进来之前,刚给自己施过针,虽然不能完全解毒,但她的意识是清醒的。
东方锦闻言脸快挤出水了,他也不说话,披衣而起,就被安倾然给扯住了:“你去找东方夜?那他不承认是一回事,如果真的说出什么,他那样的人再反咬我一口”
“我明白。”东方锦勉强能说出三个字,再说不出来。
安倾然也同他一样的心情,恨不得将东方夜撕碎,可是好在她还有理智,立刻起身,但是东方锦已经一闪,出去了。
他还在禁足期间!
安倾然又不敢喊,只希望谁也没有看见他。
好在,只一会儿的功夫,他就转了回来,回来后,坐在偏厦里,把自己关了起来。
安倾然的心里一沉,他是不相信自己的话吗?还是觉得尊严被侵犯?
想到这里,她反倒不好进去了。
却不知道,她转身回屋子的那一刻,天空飞过一群鸽子,而从偏厦里也有一只白鸽一飞冲天,而后,东方锦的房门打开,神情舒畅许多。
安倾然正在梳头,梳子被温热的手接了回去,是东方锦,他左手握着她的青丝,右手一下下梳理,动作轻柔,安倾然笑了:“你刚才去做什么了?”
她不想问的,可是真的按捺不住呢。
她以为他仍旧会说有什么事情。
可是没有想到东方锦认真地回答了她:“我去安排人,收拾东方夜。”
安倾然愣了一下:“你别做傻事,若是被发现了,倒说你残害手足”
“我不会杀他。”东方锦眼底露出一丝恨意,“只是小小的教训他一顿。”
当然,他现在心里最想揍的那个是连暮寒。
明天就解禁了,等他出去的。
安倾然相信他有分寸,所以也不再说什么,心里一阵的暖意,以前所有的事情都是她自己抗着,现在的感觉真好。
东方锦麻利地给她挽了一个如意髻,左右地看:“挽青丝,为君妇,豆蔻梢头十四五”
安倾然转身看着他:“彼年豆蔻,谁会许我地老天荒?”
“我许!”东方锦揽这个可人入怀,这种心灵的相契,让他再无所求。
再说东方润,此刻坐在府内,一脸的阴郁,楼挽月很惊讶地看着眼前人,他何曾如此心烦意乱过?是昨夜的事情?他失踪的那一刻,到底去哪里了?为什么回来,整个人都绷着紧紧的,看那架式,很想找谁打一架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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