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了,你们起来吧,把大夫领进来。”
原来门口是小厮带着一个老者刚进来,那是大夫。
秦香凝转身回了屋子,躺在床上,放下了床幔,一只皓腕从幔里伸出,放在了青瓷的脉枕上,那老大夫诊断后告诉她,胎像平衡,一切正常。
秦香凝的声音从幔里传出来:“大夫,我有一事想咨询。”
接下来,她的声音压得更低了,那些丫环们隐约的也听不清楚,半晌老者道:“过了头三个月,就不妨事了,只要小心些便可以。”
第二天,秦香凝又找了一个大夫来,仍旧问同样的问题,那大夫的回答与头天的老者基本相同,秦香凝的神情便好多了。
还给丫环们每人打赏了一吊赏钱,这可是府内破天荒的。
彩音轩。
一阵婉转如天籁的歌声传出来。
东方炎左手持杯,右手轻轻地合着拍着,扣击着桌面,眼神只看着一个曼妙的身影,正是苏姬,却是一薄纱下若隐若现的身姿,纱是嫩嫩的粉,因为薄,倒有些接近于月白了,她引吭而歌的时候,手里握着一杯酒,那眼神明媚如霞,东方炎已经醉了,刚刚伸出手臂,那苏姬身子一软,就栽在了他的怀里,歌声停了,樱桃般的小嘴却亲了上来,东方炎的左手一抖,那酒杯里的酒便洒了出去,而他的人却将苏姬抱了起来,一脚踢开身前的小桌子,直奔卧房而去。
“王爷,奴家的身子不舒服。”苏姬说话的时候,眼神象钩子一样,东方炎再也移不开目光,一只手已经开始上上下下了,苏姬的身子象条蛇一样,如影随形,缠着东方炎,东方炎这会儿什么都不想了,眼里只有这个妖精一样的女人,此刻妖精在他的耳边娇喘吁吁:“王爷,你心里可是有奴家?”
“有怎么没有,有的很”
“那奴家比王妃如何?”
“你比得过王,王母。”东方炎咬牙切齿撞击着,仿佛她是一个仇人。
苏姬在他身下绽放如一朵黑色的罂粟,散发着媚惑的气息,东方炎甚至都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也不知道自己的这句话会引起什么样的后果。
终于,动静都止了,只剩下了喘息声,苏姬伏在东方炎的身前:“王爷,您一直在妾身的房里,怕王妃会不开心的。”
“她不开心又怎么样?挺着大肚子,本王也没有心情。”东方炎不屑地道。
苏姬笑了:“王妃便是有孕不能服侍,还有其它的姐妹呢,妾身也不能这样自私,让她们在背地里怪妾身呀。”
“怎么?有人找你麻烦?”
“那倒没有,只是妾身得为一干姐妹着想,王爷也得雨露均摊。”
“怎么?嫌我了?”东方炎捏了她脸蛋一下。
“怎么会?我巴不得王爷只属于我一个人,妾身承认,这样说只为大体,事实上,妾身希望整个王府就有妾身一个才好呢。”她娇笑起来。
东方炎也笑了:“本王就喜欢你这股子劲儿。”
“是吗?那妾身还有其它的劲呢”说着,翻身而上,居
高临下地看着东方炎 ,一双手如弹琴一般,在他的身上揉揉ㄧ捏捏起来,东方炎眼神一直看着身上的人,嘴角勾起了一阵的邪笑
翌日。
苏姬一身绿纱,像根绿葱一样出现在秦香凝的面前,秦香凝坐在塌上,抬头看了一眼,将手里的花撑子放了下去:“什么情况?连规矩也忘记了?”
她声音不高,语气却冷冷的。
苏姬却并没有跪拜,而是挑着眉头看着秦香凝:“王妃,妾身昨天夜里服侍王爷,闪了腰身,这只能站着,不能跪着,还请王妃恕罪。”
“好,那恕了你的罪了,你有什么事情?”秦香凝又拿起了针,扎了下去,那荷花瓣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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