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子,将帕子甩了出去,怒不可抑的样子,还呼呼地直喘粗气,荣嬷嬷立刻上前,替她抚着前胸后背。
云启帝其实一直在想着动机这件事情,他想不出来。
而东方锦看着她,也是觉得不可思议,当初安倾然说她可疑的时候,自己也是觉得疑惑,他还真的想不出来。
这会儿,一想起安倾然,他倒是想起了她曼妙的身姿,养病不出的这段日子,他已经习惯对她寸步不离了,所以,竟然此时此地想起了她温热的身子,便有些按捺不住,恨不得立刻回到东宫,抱着她才好。
更何况,他知道他们没有证据,这太后显然不会承认。
再呆下去也是白费功夫。
“太后不必动怒,儿臣也是觉得此事有蹊跷,并未就认定是与太后有关,太后的身子骨自个也好生养着,儿子会让太医来瞧瞧,这件事情,太后既然想不出什么幕后可能之人,那么就不要想了,儿子自己会去查,锦儿,我们回去吧。”云启帝开了口。
太后仍旧一脸的愠色。
只是冷哼一声,也没有说话。
父子二人走出了这院子,云启帝皱着眉头,看着西沉的残月,脸色很是沉郁,东方锦悄声开口:“父皇,您如何看这件事情。”
“我也找不到太后下毒的理由。”云启帝叹了口气,“更何况朕也不愿意相信是她下毒,不管如何,云皇后并未做过什么错事,她没有道理给她下毒的。”
云启帝说到这里,眉头紧皱了一下,手捂着胸口。
东方锦忙扶着云启帝的胳膊:“父皇,您哪里不舒服。”
云启帝推开了他的手:“无碍,只不过想起了你的母后。”
东方锦的心里也是一痛:“我母后一定希望父皇过得不这般痛苦。”
“你母后最是善良,她当然关心朕。”云启帝嘴角现了一丝凄苦。
一提起云皇后,父子两个都驻了足,不由自主地同时叹了口气,看向那天空的残月,仿佛云皇后此刻正在月宫瞧着他们一样
回到东宫,太子的脚步有些沉重。
安倾然迎上去:“怎么?事情不顺利?”
“她不承认。”东方锦坐了下来,安倾然将半温地茶水端到他面前,东方锦接过了一,一饮而尽,“我们找不到她的动机。”
安倾然闻言倒是一愣,她顺势坐在太子的身旁:“若说动机,也不是没有。”
“哦?”东方锦看向她,“倾倾如何以为。”
“现在还不能说。”安倾然笑了,“我还得再调查一下才行,只是今天晚上我们已经是个大收获,至少方向没错,只差证据,对不对?”
东方锦点头。
对于这点,他虽然不愿意承认,但就是事实。
太后深夜去看慕容蓝心,本身就是问题。
可是她凭什么认为他们就找不到证据呢?
他头有些疼。
安倾然看到他皱眉,便站起身来,从发上拔出一根银针,插在了冲
天穴上:“好些没有?”
“倾倾,好在有你。”东方锦握住了她的手,眼里露出了笑意,手一扯,安倾然便坐在了他的怀里,他一张俊脸也欺近,吻上了她的微张的粉唇。
“针”安倾然含糊不清地道。
他头上的针还乱颤着呢。
可是东方锦哪里顾得了那么多,自己一伸手将针拔了下去,而横着抱起了安倾然,一步步走向温柔的帷幕,那里是他们的天堂,只属于两个人的净土,当帷幕放下,那世间的一切算计与丑恶也都被隔在帷幕之外
翌日。
云启帝病倒了,太医看过之后,只是情志郁结,开了药,但是药喝下去后,仍是不见好转,第二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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