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一个借口罢了。”安倾然觉得这个借口太过搞笑,实在牵强,而且怕是历史上最滑稽的借口,他们挑起争端,不外乎得到金钱和女人,想那泰安边城,怕是现在已经是人间地狱了,安倾然想到这里,便恨自己不是一个男儿,无法替父从军,也没有办法征战沙场,她何尝不替父亲担心,只是在母亲的面前不敢说出来罢了。
连瑾瑜听完后嘴唇动了动,也是笑了一声:“天底下还有这样的事情,那个知秋的女人如果知道了自己引起了一场战争,她不知会做何感想。”
“那个女人事实上都不知道存在不存在呢。”
“倒也是,只是你父亲去边关,这年怕是不能回来过了”刚说到这里,安明辰跑了进来,嘴里喊着姐姐,一进门槛,却一头扑到了地上,心疼着安倾然哎哟着跑上前,抱起他,“摔坏了哪里没有?让姐姐瞧瞧。”
安明辰好像摔得很疼,本来小嘴咧了咧,大概要哭,可是看着自己的姐姐,他实在又是太高兴了,他眼里含着泪,笑了,一笑还笑出了个鼻涕泡,安倾然扯起帕子一边替他擦鼻涕,一边问他:“刚才去哪里了,怎么没见你?”
“和哥哥玩去了。”安明辰往后面看去,却见安明轩站在那里,很是拘紧,见到她看过来,还恭敬地施了一礼。
“见过太子妃。”
安倾然看到他,心里的感觉很是怪异,本来理智告诉她,这个弟弟上一世可是害她很惨,可是看到他现在这个样子,怯怯的,她又有些心软,便点了点头:“很久没看到你了,最近功课怎么样?有没有淘气?”
“回太子妃,师父已经教我到四书了,还好,不敢太淘气。”安明轩恭敬地回答。
安倾然便再也没有话了。
安明轩便讪讪地站在那里,进也不是,走也不是,倒是连瑾瑜冲他招了招手:“进来吧,看到你父亲没有?”
“回母亲,看到父亲了,正在别院里”安明轩说到这里停了一下,“只是吩咐姨娘们帮忙母亲照顾家里。”
安倾然笑了一下,父亲到底是男人,这天下怕是只有一个东方锦吧。
再寻不出这样特别的男人了。
连瑾瑜点了点头:‘你父亲没有告诉你什么?’
“父亲告诉孩儿这段时间努力功课,照顾母亲和弟弟,不许淘气。”
“这还差不多,告诉你父亲,太子妃来府里了。”连瑾瑜沉起了脸。
安倾然笑了:“瞧瞧父亲,倒是一直只担心你和弟弟,嘱咐所有的人照顾你们,一会儿见到我,怕是又这样说了。”
连瑾瑜闻言脸色缓合了些:“你替你父亲说话,还当我不知道,只是我也不是一个很妒嫉的人,怕他一味的饯行,到时候儿女情长,再英雄气短了,岂不影响士气?那倒时候,担心的还不是我们?”
“是,娘亲最关心父亲了。”
连瑾瑜笑了。
现在女儿在这里,她还吃干醋,实在有点不象,正好安明辰开始淘气起来,自己爬到了桌子上,惹得母女两个惊慌上前
两日后。
安忠涛出征。
旌旗招展,气势汹汹,安忠涛一身银甲,披霜带冰一样,整个人如出鞘的宝剑,面对太子太子妃的送行,一脸严肃。
真是个铁面将军。
回到皇宫里的安倾然,心里总是不太踏实,她不知道父亲这次出征是凶是吉,又会遇到什么事情,而现在已是冬天,冬天打仗严寒绝对比敌人还可怕。安倾然特意从东方锦要来了军事地图,那泰安城,却是易守难攻之所,当初被敌人攻破,想必里面有很多他们不知道的故事,或者是策略。
东方锦当然知道她的心思,在身边揽住了她的肩膀:“安将军征战沙场多年,临危受命,攻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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