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家三房的人正吃晚饭的空档,大伯一家带着上午的年轻女子来访。
大伯可能没注意这些细节,这是上赶着趁饭啊,专挑别人的饭点来访,不知道他们一家的生活规律吗唉,无话可说。
“哟,村里哪个不说刘家三房要火起来了,看看这饭菜,三弟啊,以后可要多帮衬帮衬我们,都是连襟,过的差距太大,你们面子上也难看不是。”刘张氏那张破嘴她就是管不住。
“嫂子说哪里话,这螺蛳,河蚌是昨天小三他们在河里摸的。肉呢,还是前几天割的,小三这孩子烧饭的时候每次切点,一直没吃完,说哥哥上学辛苦,得跟上营养,所以每顿弄点荤腥补补。这韭菜呢,大嫂也知道,我家菜园多的是,要是哪日缺少啥菜,直接去割就是。”刘习廉很是好脾气的解释道,他受封建影响还比较深刻,尊重长嫂如母的古训,至少表面上让人挑不出理来:“大哥,大嫂,还有这位是一起都来尝尝。”
“那生活也比我们好啊,可怜来弟姐三个可是十天半个月见不到荤腥啊。”刘任氏还犹自哭穷道:“这是我娘家隔壁的肖萍,就叫肖嫂子吧,出嫁前我们玩的好,现在到我家来住两天。”
这次回娘家,所有人都冷嘲热讽的,说她放着好好的日子不过。只有肖萍能体会她的苦楚,时常听她发发牢骚,帮着出出主意。一时两人的关系比出嫁前更好。比和她的亲妹妹沈张氏都要谈的来。
看着女子的模样也是嫁过人的,既然是娘家时的朋友,那年纪也应该相差不大,只是看着比刘张氏年轻不少。嫁过人了,应该冠夫性。大伯娘竟然说的是这女子待字闺中的名字,为的是哪遭啊。
刘任氏显然也意识到这点,和大嫂扯上关系的,能有什么好人,她已经怕了,只是面子情还是要顾得,连忙让她们坐着说话,来者是客嘛。
“嫂子,自家还不知自家事吗你看看我家,就这个样子,哪有什么家底啊,平时有点银子都塞到嘴里去了,哪比得上大嫂持家有道的。”刘任氏很是贤惠地解围道官道无疆。
因为照顾到卧病在床的刘任氏,一家人吃饭都是把桌子搬到她的房间的,这样,一家人晚上还能一块吃饭,说说话什么的。
“哼。”大伯娘哼了声,刘文青眼尖的看到肖萍扯了扯大伯娘的袖子,示意她少开口。果然关系不错。
这女的什么来头,接近大伯娘有什么目的,礼下于人,必有所求。更何况是迁就大伯娘的这样的人。说句实话,不是刘文青怀疑人性本善的理论,也不是她草木皆兵。而是刘张氏这种人只要是个正常的,都是没有办法和她相处的,看刘张氏对肖萍言听计从,一副姐妹好的样子,很难不让人怀疑。
她一时还摸不清此女的脉搏,只能在一边细细的观察。
“三弟,前段时间你大嫂做了糊涂事,今天让她来给弟妹道个歉。要是弟妹不原谅她,还让她回娘家,我们刘家可不兴妯娌不合,让人看笑话。”刘习礼看着弟弟说:“响午的时候,已经去见过爹了,爹的意思是再给这脑袋不清楚的一次机会,现在就看三弟和三弟妹的态度了。”
说着,又对边上还在垂涎着刘文青家几样菜的刘张氏吼道:“二百五的货,还不过来对弟妹道歉。”
这刘习礼还是对刘张氏的感情的,连爷爷都搬出来了,不原谅都不行啊。
刘张氏在娘家过怕了,又想起肖萍的话,只好选择低头道:“弟妹,前些时候真是对不住了,嫂子也不知道是被灌了汤还是怎么了,我这心里啊要是弟妹有个好歹,嫂子是万死难辞其咎啊。”说着,就嘤嘤的哭起来。
“嫂子,我明白的,你好好养身子,总会有机会的。”刘任氏看她那样,心里说不出的膈应,合着道个歉还委屈你了不成。
“大嫂,使不得,这事已经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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