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眠药放进去,再用筷子使劲的搅拌,促使它快速地分解。她没有放太多的药物,反正他们的酒量也到极限了,再来一点催化剂就够了。
看到白色的药丸都融化的差不多了,才搬着酒坛出来,又悄声没息地换走了只剩一点酒的坛子。他们忙着干杯,勾肩搭背的,一点都没注意到这小人的动作。
刘习廉还是有点理智的,哪怕现在喝的熏呼呼地,也没接触到肖萍的肩膀。肖萍之前还不是很醉的时候还能记着今晚的目标,总是找机会想靠在刘习廉的身上,都被爹一一躲过去了。后来渐渐地变成刘习礼和肖萍两人在对饮,勾肩搭背了。
不一会,药效就起作用了,三人都迷迷糊糊地倒在桌旁。刘文青见状,连忙回家喊来两位哥哥,说爹喝醉了,让他们帮忙把他抬回去。想想都知道,若刘张氏醒来看到这情况,肯定会殃及池鱼,他们一家都不在场才是最恰当的。想往爹身上赖也赖不了。
让哥哥把爹搬回去,自己则说要留下来帮助大伯娘打扫一下,省得菜生苍蝇。她会帮他们收拾碗筷,打扫残局做梦。
脑子里飞快地转动,想着怎么处理眼前的两人,最好决定还是不把他们搬到房间去。在这,残留的酒桌旁更加真实,嘿嘿,酣醉的两人不明所以的搂在一块,怎么看怎么像拍电影啊。
将肖萍和大伯的衣服脱掉,只留下下面的贴身衣物,没想到可能因为衣服被脱掉,有点凉的原因,两人自动地向温热源靠拢,最后忘情地抱在一起,省了刘文青费劲地把两人凑到一块的功夫官运。
处理好两人,刘文青把剩下的酒倒到,谁知道几人昨天喝了多少酒啊,喝了这么多,做糊涂那时情理之中的。
站在院子里,看着刘张氏房间的方向,默默地说道:刘张氏,上次你差点害得娘流产,一直在找机会报复你。没想到还有人会主动送上门来,是可忍孰不可忍。给你弄个姐妹,应该很高兴吧,你们俩不是一直姐妹好吗马上就要做真姐妹了,共享一个男人,千万不要太感谢我哦。
房间里的刘张氏,本来兴奋得翻来覆去地睡不着。可惜终究撑不过沉重的眼皮,再加上今天忙席面有点累,带着美好的憧憬也沉沉地睡着了。
第二天,鸡刚打鸣,还沉浸在吐纳中的刘文青就被一声惊天动地的尖叫给吵醒了。徐徐睁开眼睛,她嘴角浮起微笑,好戏开始了。是大伯娘的声音。家里的人也都被吵醒了,紧接着村里的狗都叫起来,村民们也起床了。
这时候民风淳朴,大家一个村的,平时都是守望相助的。现在听到刘张氏杀猪般的惨叫,都以为刘家大房出了什么事,纷纷起床,往刘习礼家去,希望能搭把手。
可惜人越多,她刘张氏出的丑就越大,更加会坐实多个姐妹的事实。如果她够聪明的话,关上门来分开两人或者偷偷地解决,事情也许不会那么糟,可惜她就是个没脑子的。
等刘文青一家到得时候,大伯家的院里院外围着很多村民。看到刘习廉他们过来,都自发地让开一条道路,并且七嘴八舌的说清楚屋里发生的事情。
原来刘张氏觉得有点口渴,遂起床找点水喝,顺便到隔壁房间看看肖萍和三弟的好戏。刘习礼不在床上的事实,她压根没理会得到。
迷迷糊糊走到客厅,被眼前的白花花的一幕刺激得立马清醒了,看清两人后,血立刻上涌,不由自主地发出尖叫声。
抱在一起的两人也被吵醒了,稀里糊涂地看着对方,显然没弄明白眼前的情形和处境。
在两人愣神的空挡,刘张氏已经反应过来,她嗷地一声冲上去,对着赤身的肖萍大打出手,狠狠地抓着对方的头发,抽打着她的耳光。
肖萍显然也不是省油的灯,眼下已不由得她出神,事情已成定局,再加上她瞬间想到大房没有儿子,刘张氏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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