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学止站起来,朝大家拱拱手道:“各位乡亲,家门不幸,出了这种丑事,让大家见笑了。”
村民都是实在人,见刘学止这么给面子,也七嘴八舌地回应:“刘秀才哪里话,难免的,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
“谁说不是呢,天将横祸啊。以后我大儿子,正妻的人选就有劳大家多打听打听,这次可不能”说着,长长地叹了口气道。
村民们都心有所感,纷纷表示会尽力帮忙。
事情尘埃落定,等大伯娘和肖萍家人赶到的时候,已无力回天。肖萍双亲还好,闺女到刘家做妾,已经是天大的福气,根本不会多质疑或要求什么,只是拉着她说话,教她善待屋里的三个闺女,老了也不求奉养,只为结个善缘,关键时候有个帮着说话的人也好。
至于刘张氏的家人本来还想找亲家要个说法,但听清事情的始末后,都蔫了。她们本就指望这个闺女能往娘家多扒点好处。刚嫁过来时还好,刘张氏会经常往家里搬些散碎的银子,布匹或者用得着的东西。
最近几年,刘张氏的地位不如从前,往家拿得东西少了,父母兄嫂早有不满。感觉捞不到什么油水了。没好处,谁会帮着出头啊,她又不是个多讨喜的人。这情形,不做妾,难不成能骨头硬点把闺女领回家吃谁的住谁的,要倒贴不成
肖萍,哦现在应该称刘肖氏了,就直接留在大房了,这年头纳个妾又不要办酒席,大宴宾朋。当然客气的人家或小妾受宠的,会办个两三桌,至亲的人在一起吃个便饭的情况也是有的。可刘肖氏,这生大概不会有这个待遇了。
因刘张氏的降位,现在大房也没有当家主母,所以连敬茶的程序都省了,只等以后后补了。
二儿子刘习义听了老父亲的话后,心里紧了紧,本来没把大房放在眼里上,没有儿子的大房只是个空壳子。现在要另娶大嫂,往后的事情就说不准了,他得回去好好的合计合计。
村民们也陆陆续续地散了,三三两两地还兴奋地交谈着,这话题够劲暴的啊,这种新鲜感估计还得维持一段时间,有新的话题出来的时候,才能将这股风潮压下去。
刘家三房里,刘任氏弄清楚事情的始末后,也说不清心里是什么感受,似解恨,似悲哀又似无奈,或许都有吧。
刘文青想,希望经过此劫,刘张氏能脱胎换骨,看清自己的地位身份,那说明还有的救;如果仍然执迷不悟,那等新的大伯娘进门后,她的日子就真的不好过了官道无疆。
大家带着各种复杂的心情,上工的上工,上学的上学,刘文青当然像跟屁虫似的,跟在爹后面进城了,她得去看看,心心念念的信件的有没有回复。
到店后,刘习廉自己忙活开了,因为小三嘴馋说要到边上买个包子吃,他也放心,就在这附近,也不会跑远。
刘文青飞快地到路边打开信箱,翻找片刻,终于在靠近底下的一推信件中找到她的信,说明这封信寄回的速度比她想象的早。
怀着忐忑的心情,撕开信封,一目十行的读完回信。内容让她高兴得差点跳起来。
报社回信的大体意思是觉得她的童话很有趣,已经决定采纳她的建议,而且一篇童话会得到50文的报酬,以后看情况再酌时调整。
这个数目虽然离她心目中的数字有点远,但万事开头难嘛,算算三百多章的内容,自己再补补,凑到四百章,那就有将近20两的银子啊,前期能有这样的收获,她心满意足了。
她家虽然不愁吃喝,但要支付哥哥们的束休,娘的药费,各种家用,平时的人情往来,其实并没有多少积蓄。这年头一百两可是能在城里买个小套的,所以20两还是很大一笔钱的。等钱到手,刘文青也算是个小富婆了。
还好她估摸着要有回信,也应该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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