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露骨的调侃啊,立马闹了个大红脸,活脱脱一只煮熟的虾子。
提到心里得意的事情,刘学止也抛掉老学究的面具:“那是,最给我长脸的就是这房了,要是其他两房也这么出息,我少活几年也愿意啊。”
“快了,这事急不得,老弟也在帮着打听呢,这次咱们可得好好挑挑,寻个好的说给老大。你也不要嫌弃老弟说话直,像哥这么精明的人,怎么在长媳上吃了这么大个亏呢,”
刘学止也是心里发苦,嘴里发涩,有苦说不出:“那就拜托了,这都快成心病了。”
“会好的,老大家的条件不错,还算个金饽饽呢,膝下又空虚,要是进门的媳妇一举得男,地位就算是稳固了。至于那两个妾,更不算个事,男人嘛,三妻四妾的也是正常的嘛。”刘把式抓住重点安慰道。
“希望如此吧。”刘学止心情明显变得沉重,闷闷不乐地喝着名为寂寞的酒。
刘把式说的没错,好多媒婆得知此事,都在四处张罗挑选合适的人家,刘家老大的条件还是不错的,除了刘把式说的两个有利的条件外,他还有一重最重要的身份,那就是刘秀才的长子,以后老爷子作古,分遗产肯定是得到大头的。
好多人家都希望把闺女送到这样的家庭,就是刘家三房,也逐渐进入这些人的视野。
现今提到刘家,说到最多的还是刘习廉这支,刘文厚再过几年也到说亲的岁数,不少人家都在扒拉扒拉自己手里的资源,看有哪家的闺女能拔得头筹。
吃过饭后,刘习廉留下了三孩子,刘任氏也陪坐一旁,表情很是肃穆,三兄妹也是摸不着头脑,搞不清楚爹娘这是唱得哪一出。
“你们最近除了练武,整天忙进忙出的,都在干什么家里的坛子呢,怎么看着少了不少”
几人已经有心理准备,这事决瞒不了多久,但是该怎么说,说多少,还是没达成一致缘殇轮回。
“怎么,一个个都哑巴了,有什么话对爹娘都不能说,整天像做贼似的”刘习廉有点恨铁不成钢。
“爹,这不是怕被你们阻止,说我们胡闹嘛。”刘文厚看自己是兄长,当仁不让地站出来,当下,一五一十把小三的猜测,自己几人做的准备说出来。
刘习廉也没想到钓到这么一条大鱼,本来只是想吓唬吓唬他们,自己的种还不清楚嘛,很是像自己,最正派不够,坛子什么的还不知道弄哪玩去了。之前想到各种可能,就是没猜到眼前这种。
当下,联想目前的干燥天气,也严肃起来:“把事原原本本地再说一遍,哪里来的消息”
刘文厚又把小三当初的说辞搬出来说了一遍,刘习廉渐渐地陷入沉思,边上的刘任氏也是手足无措。
刘文青赶紧安慰道:“娘,你千万不要着急上火的,这都是猜测,我们做这事,也只是以防万一,有备无患。情况没那么坏的。”
得到小三的提醒,刘习廉也回过味来:“是啊,别着急,现在三孩子只是在做最坏地打算,你操心什么有你男人在前面挡着呢,男人挡不住,还有儿女接着上,轮不到你费心思,好好养胎。”
又回过头仔细打量着三孩子:“你们啊,比爹有魄力,有成算。不过,咱还是得来算算总账,你们的银子哪来的啊,不要拿省下的零花钱做借口,你爹娘还没老糊涂到那地步”
“这。”两哥哥顿时没词了,现成的借口用不上了,只好用求救的眼神望着妹妹。
两个没用的,刘文青好笑地骂道,这傻子都知道啊,是被推到前面了,只好硬着头皮道:“那啥,就是把我平时写的童话,寄给报社,然后报社就给了点稿费。”说完,就躲到哥哥们的背后去了。
“就是你平时画的那些东西,那东西也有人看”刘任氏提出了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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