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以后家里的财物只剩他眼红的份,谋算这么多,为了什么,还不是爹手里的钱财,机关算尽,到头来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还有,既然他已经不是刘家的子孙,也就不适合住在原来的房子里,省的低头不见抬头见,大家都不自在。你还是搬离吧,这个房子我作主,以十五两银子买回,你尽快找房子搬。”想了想,刘学止补充道。
族长也没有置喙,说到底,这还是刘家的家务事,他不方便插手,要他做的话,赶出去拉倒,还给银子呢
刘学止本不想这么绝情,三个儿子,手心手背都是肉为了不偏袒任何一个,他费尽心思。哎,儿女多了也是债,遇到这逆子,祖宗简直丢尽了脸。
老二实在是太伤他的心了。要是传扬出去,他刘学止就是个大笑话,一生从来没吃亏这么大的亏。没料到,老了,老了,反而折在自己亲生儿子手里。这都是命,前世欠下的,今生来还。
打发他远远的,眼不见为净吧,要是换了其他人,早早地通知巡捕房了。
终归是他的儿子,他确实做不到太过绝情,想到他的大孙子,平时跟他爹一个性子,谁知道是不是个表面忠厚,内里藏奸。老实说,他现在对自己看人的眼光产生了怀疑,留在身边,谁知道会不会又是一个白眼狼。
还好,孙子他还有好几个,那几个孩子可从来没让他失望,文武皆是一等一的。
刘文青要是知道她爷爷的心思,就明白,他经过这一遭,是缺少安全感了。
看到二伯离去前,那仇恨地眼神。刘文青表示对这些自私自利,善于推脱责任的人的心思,她也是捉摸不透。
刘习义确实是带着恨意走的,白白算计那么长时间,一分一厘没得到不说,反而被赶出去了贴身宠:总统的宝贝纯妻。瞬间他阴谋化了,要不然落到这步田地,自己心里也过不了这关。连理由借口都想好了。
说到底,他这是奇差一招,被人算计了。也许他们早早地就发现自己和沈姨奶奶的事情,只不过隐而不发,只等时机成熟,在一网打尽,让他永远不得翻身。
越想事情越明朗,果然,他想得不错,没看是老三的大儿子去通风报信的吗老三才是最后的赢家啊,厉害啊,按戏里面的唱词,这是鹬蚌相争渔翁得利啊。老大没有儿子,再把自己挤走,那整个刘家就是三房的囊中之物了。
想到这里,他不由得倒抽一口冷气,好歹毒的计策,好深沉的心思。连他都自愧不如。
不过她刘习义不会一直败下去的,咱们走着瞧,迟早一天他还会回来的。
刘文青看二伯那转眼间又恢复斗志昂扬地表情,难不成这是刺激过头了,神经错乱了
要是她刚才知道,一眨眼刘习义把罪责,全都推到他们这房来。估计要喷出一团口水,这是躺着也中枪吗,难不成谁得利就是谁出的手哪来的道理啊,如有雷同,纯属巧合,好不好
二伯真是大大的奇葩啊,推脱责任运用到如此出神入化的境界,真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啊。
沈氏拎着她的小包裹一步三回头地走了,这社会活着是艰难的,一个女人,她能做什么去呢,要是有学问,还能去做家庭老师之类的。要是她安安分分地,相信爷爷也不是绝情的,去之前肯定会把她安排好的,还能少了她一口饭吃,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都是贪心惹得祸。
“爹,要不,你住到我家里去,你身边也没个人照应。”刘习廉想到爹孤身一人,生活肯定诸多不便,不由开口道。
“还是到我家去吧,我是老大,这个责任应该我承担。”刘习礼忙道,要是爹越过他,去了老三家里,村里人的唾沫星子还不淹死他啊。
看刘张氏也在一旁殷勤地劝说,刘文青想,这完全不符合常理啊,看她那眼神,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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