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这么问”
高树,“呃”
我说,“我去后面了。”
然后我错开他,走到偏后的位置坐下。
我的思维清晰极了,老师讲的每一句话我都提前有所预估,所以课上的很轻松。
这一天就是这么充实的过去,我把所有的作业都做完了。
我去图书馆找了很多题集,埋进里面不出来。
晚上十点整,我迅速的收拾好图书馆的书,送还,然后踏着轻快的步子离开。
我回到寝室,打开门,挡住走廊的黯淡灯光。
我对着黑黑的屋子说,“薛铭你怎么不开灯”
薛铭没回答我,我觉得他可能是在闹脾气,因为我一声不吭的把他锁在屋子里。
我在心里暗笑,想,阿铭啊阿铭,这回你也体会到我不理你时的滋味了吧
就像一只小狗,只能自己可怜巴巴的孤独的舔爪子。
我还是没有开灯,我不是不想看到薛铭,我只是
糟了,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不开灯。
我摸黑洗漱,然后爬到床上。
习南已经住在下铺了,所以我爬的是上铺。
我对着身后说,“晚安。”然后我就盖着暖暖的被子睡去。
我一闭眼薛铭就出现了,他不仅拍我的背哄我入睡,还吻我的嘴唇,他温柔的问,“”
薛铭怎么会这么温柔呢应该是我的臆想吧
我没听见薛铭的询问,我睡着了。
第二天一早,薛铭没在我身边,我一点也不担忧,因为爱人肯定有自己的事做,也许他出去晒太阳了。
我也有自己的事做,所以我洗漱,收拾书包,上课。
我的眼睛既清明又瞎,我这么说是因为,我能看见一切我该注意到的,比如来上课的老师,比如我手上的书本。然而我又无视一切我不需要注意到的,比如周围是否有同学,他们在做什么。
我比机器还要精准,生活作息十分规律。
只是,总觉得少了点什么东西。
是什么呢
我每晚都和薛铭告别,然后陷入深沉的睡眠。
这样过了一个月,我感到神清气爽。
可是高树看我的眼神很不对,我想起很久很久以前,高树冲我嬉皮笑脸的说,“就算是告白我也不会吓到的,虽然我早有自觉我这么优秀”
于是我就学着他的语气说,“你是不是有什么话要对我说就算是告白我也不会吓到的,虽然我早有”
然而高树一点也没有自觉,他忧心忡忡的打断我,对我说出了残忍的事实,“你和薛铭怎么了为什么这几天他都不见了”
我眼睛一瞬间直了,我看着高树不说话。
高树有点紧张的轻轻拍了拍我,“你们是不是吵架了”
我说,“没有,我们怎么会吵架”
高树“哦”一声,“那你快点让他回来吧,你看他不在你整个人都怪怪的。不是我说你,你真的不太对劲儿”
我说,“哦。”
我像坏了的机器,一下子听不懂说话了。
我没法集中注意力听课,没法去做题。
就因为高树,就因为他告诉我,薛铭走了。
高树真可恶,他为什么告诉我
又过了一个星期,我自己都诧异我怎么还懂得计算时间。
我拉住埋头学习的高树,在寂静的教室里问他,“怎么办薛铭没有回来”
高树尴尬的看着周围投来的视线,他拉低我的脖子,小声对我说,“你别这样小关关,他肯定会回来的。现在大家都上自习呢,你先去自习”
我挥开他的手,说,“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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