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争吵些甚。”李坤明知故问。今天扎营的时候李坤故意将营寨扎在了两个营寨之间,这样基本就将平坦的地方全占满了,程县尉要想扎营就只能去山坡上。
“李少府见谅。”元鑫站起身来,“某出去看看。”
“元少府稍等,某同你一同去。”李坤也站起身,又自言自语的嘟囔了一句,“这个程少府,自己已然来晚了,这一来又闹出些事情,唉。”
元鑫听李坤这么说,脚步顿了一下,也没说话,走出了帐外。
元鑫和李坤都出去了,独孤真也不好一个人留在帐篷里,也跟着出去了。
三个人来到了营寨的外面,程县尉正在和元鑫的人叫嚷着什么。
“程少府,如何一来就起争执啊?”李坤上前问道。
程县尉见李坤和元鑫c独孤真在一起,不觉一愣。
“元少府。”程县尉冲着元鑫嚷道,“咱们也相识多年了,你让出点地方来让我扎营,你们把好地方都占了,总不能让某去山上吧。”
“程少府此言差矣。”元鑫说道,“凡事都有个先来后到吧,某比你先来,而且某在此扎营也是奉了李防御的指令,你如今让某为你让地方,这是甚道理。”
“元少府。”程县尉不知不觉又摆出了一副盛气凌人的样子,“你我都是奉了李防御的指令来此平叛的,如今我无处扎营,如果耽误了正事,李防御和节度使那里元少府可不好交代啊。”
“程少府。”元鑫的火气也上来了,“你莫要觉得你在节度使那里有些关系就可以为所欲为,你我都是县尉之职,都听从防御的指令。就算闹到李防御,闹到节度使那里某也不怕你。”
李坤见火候已经差不多了忙上前劝说道:“两位少府不要争执了,大家都是为了咱们银州府而来。这样吧,某同程少府是一县的兵丁,某就让出一半军营给程少府驻扎如何?”
“你让给我?”程县尉有些不太相信李坤的话,“此话当真。”
“程少府自便。”李坤没再管程县尉,转身拉起了元鑫和独孤真,“二位,咱们的酒宴还没吃完,走,某陪同二位继续畅饮一番。”
程县尉见三人对自己理也不理独自去饮酒作乐,气的脸上红一块紫一块的,这也太不把自己放在眼里了,明日在防御面前定要好好告一告这李坤的状。
李坤三人回到帐篷继续喝酒。
李坤举起酒碗漫不经心的说道:“元少府不必把这事放在心上,程少府也是着急。”
元鑫原本已经不再想这件事了,听李坤这么一说,这火气又上来了:“我呸,什么程少府,仗着自己的姐姐嫁给了节度使府中的管家,不过也是一个奴才,也这般的耀武扬威。某有机会定要参他一本。”
独孤真也说道:“这程少府也的确做得有些过火了。当初陆少府还健在的时候,他就处处压制陆少府,李少府也要当心此人。”
李坤的心中暗暗得意,嘴上却说道:“两位不必替某担心,某行事光明正大,只为防御和明府解忧,某不去惹他,怕他作甚。”
“少府大人大量,某佩服。”元鑫还是劝道,“只是这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
几个人正在说话,帐篷外面又传来了一阵吵闹声。
李坤皱了皱眉头:“又有何事,如此喧哗。”
魏六再一次走进帐篷:“大哥,程少府的人在闹事。”
“他们闹些什么?”李坤心里知道他们在闹什么,这也是李坤让魏六故意去做的,在程县尉的军士面前展示一下自己军士的伙食,不但展示,还要显摆显摆,李坤要求今天这顿饭必须人人有肉吃。
魏六回道:“他们说同为一县的军士,为何咱们的人有肉吃,他们连面饼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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