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宇抱着季沫脖子,把脑袋往他脖子上蹭:“沫沫,你人这么好,又有这么多姑娘喜欢你,我都妒忌了,怎么办”
季沫冷冷吐出俩字:“凉拌。”
温热的鼻息喷在脖子上,痒痒的。季沫歪了一下头想要打消这种感觉,谁知林惊宇恶作剧般的就趴在那里不动了。
“你说咱们算不算英雄救帅哥”林惊宇两条腿晃荡,靠在季沫背上,似乎脚丫子也不那么疼了。
“就你还帅哥在等个百八十年,下辈子投个好胎说不定还有点可能。”
林惊宇:“哎这话不能这样说啊我可是十里八乡一朵花儿不对是一颗草”
季沫认真纠正:“是一朵奇葩。”
挫败感油然而生,林惊宇泄了气趴在季沫背上自哀自怜:“你怎么能这样说,亏我还整天想老妈子样跟在你后面,风吹雨打风吹日晒风吹雨淋”
“别说话了,你又不是不知道你有多沉掂量着有二百五的一半。”
季沫说完,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被林惊宇听见拿手指戳到了酒窝。
林惊宇大惊小怪地说:“哎呦难得一见啊竟然还被我戳到了酒窝这是个值得纪念的时刻让我看看,北京时间二十一点整,时间一月三十。”
真是个唠叨的家伙,可是这个家伙总能调节心情。
季沫把林惊宇抗到路边拦车,冬天晚上出来的车四五分钟都难得等到一辆,终于拦到一辆出租,人家司机看到季沫衣服上沾了大片的血迹飞也似的开车蹿走了。
压下怒火,季沫脱掉沾了林惊宇鼻血还有黑衣保镖的血的外套扔在路边继续等车。
“沫沫,你冷不冷”林惊宇小心翼翼握住季沫一只手,冰凉冰凉的,似乎比雪团还冷。
季沫:“不冷。”
还不冷呢大冬天零下十几度你只穿件针织开衫,说不冷那是连三岁小孩都不信的
林惊宇放下季沫的手转身就要把外套脱给他。
季沫瞟了他一眼:“你穿的也少,别脱了。冻冻就习惯了。”
“那怎么行”林惊宇急得想要跳脚,崴着的脚腕一疼,疼的他脸色马上白了下去。
两人都是温室的小花朵,在家有暖气,出门坐车有暖气,到目的地还是开着暖气的地方,所以套了一件羊毛大衣就出门了,现在天气这么冷,连穿着外套的林惊宇都觉得不太暖和,更何况只穿了一件针织衫的季沫呢
“季沫”林惊宇难得寒着脸对人,拉过眉头紧锁的季沫,往敞开的怀里一塞,什么两人只有一件衣服的问题,什么天冷的问题,统统都扔到九霄云外去。
季沫浑身冰冷,被林惊宇拉到怀里愣了半天才反应过来,推脱着说:“我没事,这样怎么拦车”
“还没事呢你看看你的手,哇凉哇凉的在瞧瞧你的嘴唇,乌紫乌紫的”
林惊宇单手捏着季沫一只手,打心眼里谴责他:“这么大一个人,连冷热都不能自知吗从此以后,你就别想出了我眼皮子底下”
呆呆看着林惊宇,季沫不能相信地问:“什么叫不能出了你眼皮子底下”
林惊宇心里窝着一股火,摇着季沫的手:“劳资就厚着脸皮跟着你啦除非你找到一个一个”
“一个什么”
林惊宇脸上怒气一扫,换成小媳妇害羞的红:“一个比我还关心你的人”
脸上俩酒窝陷了下去,季沫笑着说:“有你这样的人吗还不许我离开你的视线,这和非法囚禁有什么两样”
两个人贴的紧紧的,林惊宇紧张的心跳越跳越响,看到季沫的笑后直接像脱缰的草泥马一样不受控制了。
脑袋一空,什么也想不起来,到嘴的话又被打回炉重炼去了。
“”
忽然,季沫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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