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多加小心,属下会继续暗查纯悫公主的下落。”
“嗯。”
叶轻歌闭上了眼睛,耳边风声掠过,流渊已经离去。
她靠在软榻上,思绪放空。
当年她前送走了雪儿,叮嘱雪儿来北齐找容昭。然而三年过去了,流渊多番明察暗访却没有任何结果。
她也想过,或许容昭把雪儿藏起来了。如果是那样,容昭就必定知晓了三年前大燕宫变的真相,他会保护雪儿,自然也不会让任何人找到雪儿。
如果是这样,那么至少雪儿的安全不用担心。
可她就怕雪儿并没有逃出大燕,没有逃出苏陌尘的势力范围。
那么,她不敢想象雪儿会遭遇什么。
如今她只期望,没有消息就是好消息。
雪儿,还在她不知道的某个地方安稳的活着。
晋王府。
容昭皱着眉头,沉吟半晌,抬步向外走,不知又想起了什么,脚步一顿。
玄瑾有些讶异,“世子”
容昭转头问:“可调查出了什么”
玄瑾变得有些严肃,“静安师太突然圆寂,其他的事属下便暂时耽搁了。但有件事很奇怪,三年前叶轻歌被长宁侯府逐出家门似乎有些不为人知的原因。”
容昭漠然的问:“怎么说”
“这几年世子您不问世事大约有些事情不知道。叶轻歌原本只是一个普通的侯府小姐,按理说也没什么特别的,就算是因和广陵侯府的婚事有变,在京中贵妇圈子里流传也正常,但断然不可能到了全城老少众所周知的地步。只因从也请给被赶出家门开始,京城就流传一则谣言,说她克母克兄克死未婚夫。她母亲兄长早世,这么多年却都没有人在这上面做文章,偏偏在广陵侯世子去世后谣言便从天而降,而且迅速疯长,人尽皆知。”
容昭站在窗前,负手而立。
“一个丧母丧兄又不得父亲宠爱身份尴尬的嫡女,忽然间大祸临头被逐家门,还流言四起。”他顿了顿,沉声道:“如果这是有人刻意为之,目的便是要毁了她。”
玄瑾点头,“属下也这么觉得,所以就去调查了三年前叶轻歌离家的时候发生了什么事,却发现一片空白,好像有人抹去了所有痕迹。”
容昭猝然回头,“空白”
“是。”玄瑾神情严肃,“而且从那以后广陵侯府便和长宁侯府断绝了来往。更奇怪的是,自从叶轻歌被赶去了水月庵,她身边的丫鬟以及如今的长宁侯夫人楼氏身边的心腹通通被灭口。只剩下了一个人,是从前叶轻歌的贴身丫鬟,叫兰芝。”
“兰芝”
容昭眯了眯眼,想起昨天容莹说过的话,忽然笑了。
玄瑾惊异的看着他,不解他为何突然发笑。
容昭看了他一眼,转身给自己倒了杯茶,看起来心情似乎不错。
“有人在布局,可棋子不听话,四处跳动杂乱无章。到现在已经是一盘散沙,甚至连布局的人都已经被棋子反利用。你说好不好笑”
他摇晃着茶杯,眼底也随茶水波动摇晃出深邃的流光。
“不过我很好奇幕后那个人到底想做什么。”
清茶入口,他面色又恢复了漠然。
“派人盯着长宁侯府那边,什么也不用做。”
“是。”
容昭放下茶杯,揉了揉太阳穴,又想起一桩事儿。
“恪靖到哪儿了”
玄瑾神色严肃,“安城。”
容昭又哼笑了声,负手而立,意味不明的说了句。
“她倒是快。”
昨日才赐婚,恪靖便已经跨越边城三个城池,可见是老早就得到了消息。
玄瑾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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