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配合,“长宁侯府还是有明事理懂规矩之人,叶侯爷有个好女儿啊。”
看似漫不经心的话,却成功的阻止了长宁侯准备为楼氏求情的话。
叶轻歌如此深明大义的推出自己的贴身丫鬟配合容昭查案,他若还包庇一个幕后主使便是不明事理不懂规矩阻挠容昭办案。这要是传到皇上耳朵里,难保不会疑心他骄狂自负无视君威。更甚者为了一个女人而敢跟大理寺杠上,传到御史台耳朵里,一份奏折上达天听,他这个侯爷,估计也做到尽头了。
长宁侯不是笨蛋,知道孰轻孰重,很快就分清利弊得失。他不再看求助的楼氏,拱了拱手。
“世子过奖。”
楼氏睁大眼睛,眼里最后一丝光亮尽数熄灭。
或许此刻她都想不明白,从前明明那么宠她那么信任她的丈夫,为何在此刻她受难的时候选择冷眼旁观
也或许她终于明白,自己在这个男人眼里真的没她想象的那么重要。
无论是哪种可能,都足以让她崩溃。
她一生汲汲盈取,步步为营,算计这个毒害那个,总算得到了自己想要的,把那些曾经嘲笑自己的,鄙视自己的人,全都踩到了脚底下。怎能就这样不明不白的就失败了
不,她不甘心
“叶轻歌,你害我。”
无助c绝望c惊惶c愤恨所有情绪在心里交织,所有的事在脑海里一一掠过,她脑海里精光一闪,想通了这一切的关键。
是叶轻歌,是那个贱人,都是叶轻歌在算计她。
“都是你做的是不是是你让兰芝在我身边做卧底是不是这几年这几年你在水月庵,却操控着侯府所有事,你你不是人,你是魔鬼,是魔鬼”
容昭听得不耐烦,“堵住她的嘴。”
“你杀了呜”
楼氏刚说了半句话,就被堵住了最,呜呜的努力挣扎,丝毫没看见老夫人骤然铁青的脸色,回头就对长宁侯怒斥,“这就是你娶回来的女人,到底是小户人家养的,不懂规矩,眼皮子浅,成天除了会唱歌跳舞就拌柔弱装可怜,也就你当个宝。”
她哼一声,怒气冲冲带人就走。路过叶轻歌身旁的时候,意味深长而凌厉的看了她一眼,终是什么也没说的走了出去。
长宁侯被母亲当众指责,面色有些发烫,想起楼氏最后说的那句话,脸色也有些不好,狠狠的瞪了叶轻歌一眼。
“你非要弄得家宅不宁你才安心是不是”
容昭还没走,听了这话便皱了皱眉,想起那天晚上叶轻歌捂着心口痛得满头大汗的样子,却用匕首划伤手臂,仍自微笑不改。想起那天晚上画扇说过的话,再看长宁侯如今这般毫无理由的偏见和指责。
不知怎的,心里就升起一股气郁气。
他忽然转身,大步走回来,在众人诧异的目光下一把抓住叶轻歌的手,同时也将长宁侯未说完的话给彻底的堵在了喉咙口。
“这件事你也是当事人,得跟我回去做证人。”
叶轻歌一怔,闻言倒是释然了,目光落在他抓着自己的手上面,道:“世子爷,男女授受不亲。您先放手,我跟你去便是。”
容昭脚步一顿,顺着她的目光看去,像是受惊一般,立即松了手,瞪着她,不明白自己为何遇见她以后就频频失常。
长宁侯这时也回过神来,忙道:“世子,轻歌是受害人,这件事不是应该追查真凶吗带她去大理寺是否有些不合适,毕竟她是女儿家”
容昭不屑的轻哼,不无讽刺道:“叶侯爷这时候倒是想起她是你女儿了,这件事都发生了足足两天,也没见侯爷你上报朝廷或者刑部。若非那天本世子奉命去接你女儿回京,就算她躲过一劫,你是不是也就此不闻不问了”
长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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