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着,眼神又恢复了高高在上,居高临下而得意洋洋的姿态看着叶轻歌,语气轻慢而不屑,仿佛不容侵犯的女王,等着臣属俯身下拜。
叶轻歌莫名的想笑,有些不明白楼氏这种变态的自我感觉良好是怎么来的。都到这种地步了,还那么自高自大自以为是,当真是无可救药。
“你所谓的把柄究竟是怎么来的,能不能公诸于众你心里清楚。而你的罪行已经众所周知,不久你就会为自己作下的孽承担后果。楼佩英,你还不明白吗你已经没有翻身的机会了。”
最后一句话如利剑般刺中楼氏心里最深的恐惧,她似受了刺激一般,立即就跳了起来,近乎疯狂道:“你给我闭嘴,你这个贱人,你害我,你害我我不会让你好过的。我一定会让你,求生不得c求死不能,让你跪下来求我哈哈哈”
叶轻歌就那样看着她笑,眼神里怜悯之色越发浓重。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楼氏,别再异想天开了,这里不是长宁侯府,是大理寺。这里没有被你威胁为你卖命的走狗,只有冰冷的墙壁森冷的刑具,只有永无天日的黑暗和道德律法的审判。”她看着楼氏脸上渐渐僵硬的笑容和微微发抖的肩膀,静静的说着,“不要怨天尤人,也不要愤世嫉俗。这世间理法道义因果循环,你当年造下什么因今日就得承担什么样的果,这是你的报应,你没资格怨怪他人。”
“你闭嘴,闭嘴”像是被戳到了痛处,楼氏神色疯狂的大吼,“我什么报应该受到报应的是你,是你,还有你”她指着叶轻歌和画扇,神色阴狠,“你折了眉儿的手,你迫害自己的亲妹妹,你陷我牢狱之灾。你这个蛇蝎心肠的女人,你不仁不义不敬不孝,你有什么资格做长宁侯府的嫡女你凭什么处处压着我的眉儿你凭什么能够做晋王府未来世子妃这一切都应该是眉儿的,是你,是你抢走了原本属于我女儿的一切。你这个贱人,强盗”
她双目赤红,布满毒辣和阴暗,像不断生长的藤蔓,交错着要叶轻歌碎尸万段。
“苍天不公,竟让你这样佛口蛇心的女人逍遥法外。苍天不公苍天不公苍天不公”
她不断大吼大叫着,仿佛靠说着这句话就能减轻她自己犯下的累累罪状,而全天下的人都是陷害她的罪魁祸首一样。
有人永远活在自己的世界里,永远觉得自己无论如何的罪恶滔天都是理所当然。而别人只要稍微让自己不如意,就是十恶不赦天理难容。
和这样的人,永远没道理可讲。
叶轻歌也不气,依旧那般淡淡而静默的站着。等她喊累了,嗓子哑了,没力气了,蹲在地上喃喃着那几个字,才继续说:“你现在知道苍天不公吗当年你害我母亲的时候怎么没觉得苍天不公呢你捧杀我驱逐我放谣言毁我清誉的时候怎么不觉得苍天不公呢”
楼氏机灵灵一个颤抖,抬头恶狠狠的瞪着她,神色又带着扭曲的兴奋和得意,以及深深的痛恶。
“你以为你母亲是什么好东西她抢走我看上的男人,她阻碍了我的幸福,她就该死。”她眸子里狰狞着无边无际的恨和妒忌,“就因为他是国公府的嫡女,而我是孤女,她轻而易举便能得到我梦寐以求的一切。凭什么侯爷侯爷根本就不喜欢她,侯爷喜欢的人是我。可她善妒狭隘不容人,一切都是她罪有应得,她活该。”
画扇再也忍不住,骂了一声。
“无耻”
叶轻歌眼神淡淡的冷又并微微的讥嘲。
“你口口声声指责别人狼心狗肺心狠手辣,可有反思过自己的过错”她微侧着身,眉眼低垂,俯视着浑身狼狈邋遢如蝼蚁的楼氏。
“你出身落魄卑微,安国公府收留善待你,我母亲也视你如亲姐妹,对你照顾有加。而你不知感恩,反而勾引她的丈夫刺激她早产,抢夺原本属于她的地位尊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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