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能在你身边陪着你,我也会护着你和孩子的。”
“我不要”思云歇斯底里的喊道,似乎只要这么喊着,宁致远就不会离她而去一般。
莫轻云带着宁冶廷从外面走进来,正好听到思云尖锐的声音。
他走到跟前来,冷声道,“思云,他们还有正事要说,你先安静一会儿,等到他们的事情谈完了,你在和致远说。”
思云泪眼朦胧的看向门口,宁冶廷紧皱着眉头,跟在莫轻云身后缓缓的走到里面来。
“四哥,你来了。”
宁致远虚弱的抬了抬头,每次动一下,眉心就紧皱起来。似乎忍耐着无线大的痛苦。思云看着于心不忍,上前来忍着哭泣的冲动,将他扶着半靠在床头。
宁致远反手握了握她的手掌,宁致远冰冷的手心握着她温热的手。冷热的差别顿时让她鼻头忍不住一酸。她强忍着哭泣的冲动,紧紧的握着宁致远的手。
见到他们这样子,宁冶廷顿时知道这件事情并不是开玩笑的。
“五弟,你还好吧”
他看得出来,宁致远脸色惨白胜雪,没有半点血色,嘴唇一片青乌,中毒的样子十分明显。他一早就接到有人寻找他的消息,但是并不太想回到宫中。
若不是他们聪明的找上他母后,在他母后的威逼利诱下,他是绝对不会重新踏入京城半步的。
但是,到了京城后,竟然听说宁致远被二哥害的命不久,他怀着怀疑的心思过来,却没想到真的见到宁致远濒临死亡的模样。
“四哥,我已经准备好了传位遗诏,但是还是得经过你的同意才行。你也知道,皇上这个位置并不是那么好坐的,如果你没有十足的心理准备,我不敢擅自将位置让给你的。”
宁冶廷皱了皱眉,若他们真的是演戏,那未免也演的太过逼真了。更何况,思云脸上的泪花并不像是假的。
见宁冶廷不说话,宁致远轻咳了两声,用帕子捂着嘴,帕子拿来时,上面被血迹斑斑,沾染在上面十分可怖。
宁致远喝了口水,将咳嗽的遗愿压下去,“我已经快不行了,但是宁家的江山,却也不能落入到他人手中,这是我对父皇的承诺。”
父皇的承诺,这句话对宁冶廷十分有效。他脸上的表情这才松动了些,“我明白。”
终于说话了,宁致远脸色苍白着追问道,“那么,你觉得意下如何”
又过了片刻时间,宁冶廷也不知到底在考虑什么,他沉着脸过了许久才轻声说道,“我明白了,我都知道。”
若是真的登上了皇位,那责任不是一分一毫的重。父皇生前就是被整日整夜的工作,累垮了身体。到了他这里,他真的能够胜任吗
第一次,他对自己的能力产生了怀疑。
“那就好,既然如此,那你去吧玉玺拿过来吧。”宁致远轻声说道,“只要在诏书上盖上玉玺,那么这件事情就成板上钉钉的事情了,到时候你就不能在反悔了。”
宁致远向来不愿意做逼迫人的事情,既然宁冶廷还在犹豫,那他就给他足够的时间考虑。事实上,关于传位的诏书他早就已经书写好了。
见他这副样子,宁冶廷心里一种责任感油然而生,“你放心吧,既然我已经答应了你的事情,那就绝对不会更改的。”
“那就好。”宁致远惨白着脸扯出一抹笑意,随后对思云说道,“思云,将床头柜子里面的诏书拿出来。”
思云轻嗯了一声,转头到床头边上的柜子里拿出一个精致的盒子。那个盒子里面的东西,还是她和宁致远一起放进去的。当时答应了要完成一生一世一双人的承诺,所以宁致远便在她面前亲手写下了这本诏书。
只要事情处理完了,那就将皇位传给宁冶廷。宁冶廷是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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