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那他现在在外面沾花惹草,又有什么关系”
说完,洛水兰便啧啧两声,撇了撇嘴,大步向来路走去。
那女人似乎被说得愣了,一直呆呆望着洛水兰离去的方向,动也不动一下。
那男人却有些慌了手脚,急忙来拉那女人的手。
女人像是傻了一般,突然抬了眼,那眼神中竟然焕发了一种别样的神采。她甩掉了那男人的手,腰背挺得笔直,彷佛突然之间找回了当日自己曾经尊贵的身份。她轻轻掸了掸身上蹭到的浮灰,扯了扯身上衣裙的褶皱,也不再理会那旁边明显表情有些慌乱的男人,转身进了身后那间普通的砖房
一个黑衣人自旁边的大树上掠了下来,轻飘飘落在了地上,向着洛水兰离去的方向看了看,便沿着这条街边向着远处跑去。
临街的一间酒楼,三楼之上,一间装帧精美的房间,窗口立着一抹如松如竹般的身影。旁边,那黑衣人正一五一十将所见所闻如实报来:
“主公,那吵架的男子,家中有一恶娘,他们使计勾搭了那段府的庶女,骗了那女人失了身,只能嫁了那书生。开始倒还如意。可最近,那恶婆子却染上了赌瘾,近来更是赌输了钱,那恶婆子便想出了这一计。骗那女人说,她郎君看上了卖豆腐的曾家娘子,实是为了骗那娘子拿出嫁妆来给那恶婆子还了赌账。这一番,却被姑娘几句话说动了心思,奴才来时,已经看见那娘子在写信回家,要让他父亲主持她的和离之事。”
窗边的人手指轻轻一抬。那黑衣人便如来时一样没于街巷之中,再不见踪影。
“你干嘛一直关注她依我所见,她就是一个没脑子的呆货。”
旁边,一身红衣的季轻尘正歪在塌前吃酒。不时捏一捏那倒酒婢女的小手,嘻嘻笑着。
立于窗前的男子动也未动,待转回身来,却让季轻尘眉头蹙了起来:“怎的现在竟如此严重了。这还未到月半,怎的已经开始了”
戴着银色面具之人走到塌几之后坐下。季轻尘已经遣退了下人。将那人手腕捏在了手中。
过得片刻,季轻尘便低低咒骂了一句什么,急急忙忙脱了那男子的上衣,露出了他一身细白如玉的肌肤。可不知为何,那男人的身上却是泛起了片片粉红色的印记,竟隐隐有了继续转红的迹象。
季轻尘也不知从哪里摸出了一套银针,出手如电般扎入了男人那精壮的上身。
男人鼻中闷哼一声,却是未有丝毫动摇。片刻之后,待季轻尘拔了针,那人才深深呼出了一口长气。
“你这毒中了也有些时日了。为何近来却越发发作得频繁了。你真的不可以再用那宝贝了,那东西虽然当时见效,可无异于饮鸠止渴,只会让你的病情越发严重。也罢,反正你当真发作我也做不了什么,不如我替你跑一趟京都罢。”季轻尘自言自语了一会儿,便收了针。看那男人也没有一丝一毫想要拦着自己的意思。他不觉有些后悔自己之前说的话。
“那个”季轻尘张了张嘴,只得任命的闭了嘴巴。
那男人慢条斯理整理了衣着,慵懒地坐了下来,端起了酒水,彷佛压根就没听到对方说的话,丝毫也看不出方才的狼狈,竟是立即便恢复了那一身得华贵雍容。
季轻尘只得轻轻摇了摇头,嘴里嘀咕着:“全是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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