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你什么都不用说。”
他没再停留,往车子的方向走去。呆望着男人渐行渐远的背影,她低下了头。
我开始做令我惊恐不安的梦。
梦见自己被送到一个冰冷的地方,那里的人把我叫做“een”,他们觊觎我的力量,于是把我放到坚硬的实验台上,做各种研究。
他们的话我无法听完全,依稀听见他们讨论着对只有“ev一lver”的未来是多么憧憬。
然后我从那些对话里辨认出了我熟悉的嗓音。
那是许墨。
为什么许墨会在这里?我想转过头确认,可是实在使不上力气,每个动作,都能让我的身骨骤然疼痛。
那个人缓缓走到我的面前,俯视着我。
的确是许墨。
他用凄凉的目光看着我,就像是在看一只濒临死亡的动物。他伸出手,想碰一碰我的脸,手悬在半空中,最终还是没有放上来。许墨不对我说话,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陪我待了一会儿便离开了。
我想叫住这个男人,问他很多问题,可是眼前的画面一下子切换。
突然,我怀里抱着白起,他奄奄一息躺在我腿上的模样,叫人撕心裂肺。我用手捂着他被子弹射中的位置,抬头咆哮着:“是谁!给我出来!”
“白起你看着我,你别睡过去别睡过去”
警笛声接踵而至,暴躁的声音震痛了我的耳膜。警车c救护车一一赶来,他们从我的身边带走了白起,就算我拼命地争夺也无济于事。
“白起!啊——!”
我大呼一声坐起来,全身颤抖,只见身边有个黑影,我下意识地叫了一声:“谁?”
“是我。”
许墨的声音让我提在嗓子眼的心沉下来。
原来是梦,我紧紧闭上眼睛,又睁开。许墨还在我的旁边,他打开了台灯,幽深的灯光在他脸上打出一片阴影,我见他神情里有担心和焦急。
这些梦,前所未有的真实,这让我想起许墨邀请我参加舞会的那个晚上,我也做了一个让我有同样感触的梦。
“做噩梦了?”
他把床头柜上的水杯拿来给我,我喝下一口,顺了顺气:“是”
“别多想了,好好睡吧。”他摸了摸我的头发。
“许墨”
我不知道是不是应该把刚才的梦告诉他,可是一想到自己躺在试验台上,与那个我似乎不认识的许墨对视,体内不禁涌上一股恶寒。
我欲言又止:“能不能帮我拿一片安眠药?”
“好,你等下,我帮你拿来。”许墨拿起杯子走出房间。
他回来的时候带了片安眠药,杯子里新添了热水,我吞下药,又沉沉睡去。
接下来的一个星期,我每天晚上几乎都在重复着同样的梦。我没有跟许墨说太多细节,宣称我睡得挺好,但他这样细致的人,应该有所察觉。
然后有一天,许墨收到了一份文件。快递小哥敲门的时候,他正在厨房做饭,我帮他打下手。他收了快递,回到厨房擦了擦手,拆开了文件。
看到里面的东西,许墨的面色犹如冰霜一般。我刚好也在旁边,于是探头看过去,忽然感觉房间内的空气变得稀薄了。
许墨从文件夹里取出来的是一张照片。照片上有两个人影,在辽阔的海边坐着。那正是前两个星期我与许墨去完舞会后,他带我去的地方。
照片上的两个人,是我们。拍摄的人正好捕捉到许墨上前亲吻我的瞬间。我抬眼看看许墨,他手指攥着那张照片,嘴巴绷成一条线。
原来我那天做的梦,是真的。
“许墨”我放下手里的菜,对他说:“你还记得你说要带我去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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