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这么定了吧。”
“殿下您的安危要紧,买粮的事就交给我们吧。”
“不必了,现在外面没人知道我是谁。再说,我不出去走走看看,只像井底之蛙一样,如何能战胜王伦呢。”
午时过后,赵在渊带着柱子c杜义还有六个景府家丁出发了。他们没有走水路,而是顺着山路向西而去。这群人都是常年习武的人,打造的一副好身板,脚程也快,傍晚时分已经快出山了。
路途中见也发生了些小插曲。在一处木桥上,碰上了附近落草的土匪,自称是黑龙寨的,专门在这收过路费。杜义上前与他们交涉了一番,众人才没出银子便过去了。
过后赵在渊便向杜义请教这与土匪打交道的事儿。杜义说,绿林好汉,讲究侠义之风,而当土匪强盗的这些人多是些欺软怕硬的主,干的都是以多欺少c倚强凌弱的事儿。跟土匪打交道,就得让他们知道你比他们厉害,如果惹了你,他们就得吃不了兜着走。刚刚那座木桥就是试金石,那桥是被动过手脚的,我走的时候,桥面上的横柱都是松的,如果是寻常人根本难以走过去,如果是有些功夫但下盘功夫不稳的人走,他们还有手脚能让桥面柱子不停乱晃,这样一来对方就能试出你的深浅。我刚刚使了点千斤坠的功夫,他们想动手脚却拉不动横柱就明白我们不好惹,这才不敢轻易对我动手。再者我一说我是卧虎崖的人,他们也就怕了,毕竟前些日子我们刚刚把原来的那货人打跑了,这一带的寨子实力都差不多,必然不敢轻易动我们。
众人直到天摸黑了才赶到阳县,进了县城,赵在渊便吩咐,他和柱子c杜义一起行动,其他家丁一起暗中跟随,不可暴露身份。赵在渊三人寻了一家客栈先住了下来。用餐时赵在渊便向店小二打听这阳县买粮食的事儿。那店小二说道:“今年各地受灾地方多,本地虽然粮食产量尚可,但是前段时间官府征收走不少,现在还有余粮的就剩钱c孙两姓大户了。不过啊,现在想买粮可难了,听说要打仗了,买卖粮食都得县老爷点头得有官府的文牒,否则啊买了也运不走。再多的,小的就不知道了。”
听说打仗,赵在渊一下子重视起来,说:“打仗?谁跟谁打仗啊?”
小二说:“爷,您远方来的吧。这些日子咱山南道的动静可不小,粮食木料不停在往襄州大营运。今儿个要打仗的告示都贴出来了。不信您自己去看看。”
打发走小二,杜义当即出门寻了张告示,回来后向赵在渊禀告说:“小二说的不错,周方以清君侧的名义要起兵打王伦了。但是周方应该也没有铁证证明王伦挟持天子的事儿。”
赵在渊想了想说:“先让他们打吧,我们现在先办粮食的事儿。”
一夜无话,清晨起来,因为住处不方便,三人便没有像往日一样晨练,吃了点早饭便起身去就近的钱家了。花了点小钱买通了钱府的门房,对方才进去通报有人来访。
等了片刻,府中来人将三人引进会客厅,一位五十多岁身材臃肿的老者坐在主位上。赵在渊拱拱手说:“您就是钱老爷吧,久仰。我们是北边的小客商,路过此地,特地前来拜会。”
钱老爷回道:“敢问阁下尊姓大名啊?”
“晚辈赵在渊。”
“虽然你们远来是客,可是你们想买粮食这事儿钱某怕是帮不了你们了。”
“钱老爷,就没有别的办法么?钱不是问题。”
“实不相瞒,县太爷说了,上面节度使衙门已经下文牒了,仗马上就要开打。可今年雨季从归州到安州都遭了大水,长江两岸十几个县都被淹了,命大的活下来的灾民已经成了气候都在沿江而上向归州聚集。阳县的粮食按军令限期运送归州赈灾稳定山南道的后方。我们钱孙两家已经请了兴州的镖局负责运粮了,今天就从码头出发。这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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