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赵在渊和方崇山c杜义等人继续审问黑衣人时,叶亦清失落地在寨子里信步,不知不觉竟走到了一处溪流旁。沿着溪流有木屋有菜园,还有一处凉亭。叶亦清走近了才看到凉亭中还静坐着一位淑女,一袭白衣似雪,比那皎洁的月光洒下的霜还要洁白。
叶亦清心中不禁暗想,这土匪山寨中怎么还会有女子?那赵公子明显是这寨子的寨主,那这女子想到这里,叶亦清又酸楚又懊恼,心中的倔强驱使着她去会一会这位“压寨夫人”。叶亦清刚走近凉亭,那女子意识到有人接近,起身看到来人是公子打扮便有些惊慌,她起身后退一步,说道:“阁下何人?”
叶亦清这才意识到自己此时是女扮男装,忙取下帽子散下头发说:“姑娘别怕,我也是女流,不是什么公子。女子出门在外多有不便,因此便女扮男装。”
“你怎么会在这里?”
“赵公子他们在议事,我我觉得无趣便自己出来散散步,不想来到了姑娘的地盘。”想起那黑衣人揭穿她女儿身,还说那样轻薄的话,叶亦清恨不得一剑杀了他,也不知道赵公子听了会怎么想。
那凉亭中的白衣女子不是旁人,正是云灵姑娘。来到这卧虎崖后,赵在渊便安排她住在这小溪旁,云灵也乐的在风景独好的这一小方天地学着种些小菜,听着溪流声,有时也会在凉亭弹弹琴。见对方真的是女子,而且认识赵在渊,她便放下戒心示意对方坐下说:“原来是赵公子的客人,请坐。”
“赵公子?你不是他的那什么”
“姑娘误会了呃,总之我跟他的事情说来话长。”云灵原本想要解释一下自己的身份,可突然想起远在京城的明岳。自己出京是以赵在渊小妾的身份,现在还不知道对方的底细,一旦消息走漏,会不会给明岳带来危险呢。想到这,她便不再细说其中缘由,轻松带过回问其对方:“小女子名云灵,还不知道姑娘芳名?”
“叶亦清,你叫我亦清就行。”
“哦,你们是今天一起乘船来的吧,我看那船已经毁损严重,是不是路上发生了什么事啊?”
“是的,今天多亏了赵公子相救,否则真的是不堪设想。”想起刚刚发生的凶险经历,叶亦清此时还觉得惊魂未定。
“今日的凶险过去了便是好事,古语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云灵看她的神色就知道今日所受惊吓不浅。“对了,你是女儿身的事赵公子知道么?”
“原本不知道的,现在知道了。”叶亦清想到赵在渊便心里有说不出的郁闷,只觉得这一整天在他面前的表现实在是太糟糕了,也不知道他今后会不会轻视自己。
云灵在凝香园那种地方耳濡目染多年,察言观色识人辨人的眼力那是基本功。看叶亦清的神色,听她的语气就知道,她很介意赵在渊的态度。而一个女子在意一个男人的态度意味着什么就再清楚不过了。但是她不知道赵在渊的态度,因此便不好说什么,便岔开话题说:“来品一品我沏的茶吧,这茶有安神的作用,我管它叫静夜茶。”
两人品着茶,叙着闲话,过了约半个时辰,双方才分别。
议事军帐中,众人还在商量着夜袭细节。方崇山说:“就清风c盘龙c忠义三个寨子的乌合之众,我带一百人马就足够了。”
杜义却不认同:“现在三个寨子的人马齐聚清风寨,足有六七百人。而且清风寨的地势易守难攻,如果强攻,必然有不少弟兄伤亡。我建议突袭智取,对面都是一些乌合之众。擒贼先擒王,只要拿下武信和三个寨主,其他人必然化鸟兽散。”
赵在渊深以为然说:“说的是,我们现在手上的兵将都是不可多得之人,能让弟兄们活着就别让他们冒险了。”方崇山说:“既然殿下说了,我这就去点五十个好手。”“好,柱子你再叫上十个家丁。大家早点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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