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钱不要命的蠢人。在他想方设法让鲁文深拿出全部粮食的同时,他也防着对方耍什么花招。鲁文深去县衙与县令的谋划,聚义帮的人员召集他都一清二楚。赵在渊毫不畏惧地在码头等到现在,是因为对方的计划有天大的漏洞,一是对方小看了自己的实力,二则对方想不到自己的真实身份。
赵在渊没有理会鲁文深,而是爬上一个较高的地方,举目四望,只见西边阵列前,一人身着县令官服,其身边一人身着银胸皮甲。他拿上跃龙枪,翻身骑上一匹高头大马,径直来到两人前,其他近卫营将士也紧跟其后,赵在渊朗声道:“你们可是平昌县令和随州折冲府?”
那都尉大怒道:“大胆!你等贼子竟如此猖狂,今日就叫你死无葬身之地。”随机他就要下令开打。
赵在渊不紧不慢地从怀中掏出一个锦缎包囊,从中取出一枚印举在手中,大声说道:“我乃当今圣上嫡子赵在渊,奉天命查视天下,铲除王伦等逆贼,扶正社稷,还百姓朗朗乾坤。你们身为此地的朝廷命官,竟然与黑道恶贼沆瀣一气,鱼肉百姓。你们可知罪?!”
面对赵在渊的自亮身份和大声质问,两人有些茫然,随后仔细观察对方手中的宝印。只需一眼,两人就已经断定,这印是真的,甚至此时两人身后的许多兵将也都交头接耳,骚乱起来。虽然獬豸宝印自制成之后再没有流落民间,但是这枚印的传说c画像c文墨介绍可就太多了,随便对照几条就知道真假。不仅如此,这么多年民间从没有出现过此印的赝品。一则此印所用的昆仑玉籽料太过难得,色泽纹路也极为罕见,想要雕刻成同样的獬豸宝印几乎没有可能;二则此印由“天工手”所制,造型和雕工独一无二;三则,此印意义重大,从没有人敢于仿冒。
由于獬豸宝印的特殊意义,面印如面君,平昌县令和折冲都尉不过是地方小吏,见到太守都要下跪行礼,何况是面君。两人当即下马跪拜在地,身后的一众府兵也纷纷拜倒。面对这幅场景,鲁文深几乎眼珠都要瞪出来了。
赵在渊看着跪倒在地的两人,冷声道:“这聚义帮在平昌县一地祸乱百姓c为所欲为多年,你这县令为何视若无睹?本该开荒耕田c戍卫州县的府兵为何会突然出现在此地,总不会只是为了‘反贼’而来吧?”
那平昌县令吓得瑟瑟发抖说:“微臣不知殿下驾到,罪孽深重,还请殿下恕罪!”那府兵参将也说道:“末将有罪,请殿下恕罪!”
赵在渊接着说:“念你们还不算执迷不悟,圣上可以给你们戴罪立功的机会。平昌县令和折冲都尉听令,码头上一共三千石粮食,本皇子带走一千石,剩下的二千石和一千贯铜钱交给你们县衙,就在码头此地分发给那些卖地给聚义帮的百姓。所有粮食一斗都不许克扣,银钱一文不许贪污,如有违反,军法处置。在场所有聚义帮帮众由府兵衙门暂行羁押,待县衙查清罪过按照当朝律法处以刑罚,不得包庇纵容,聚义帮财产一律充公改善民生,如有徇私枉法,军法处置!最后送你们一句忠告,我奉天命建华武军,只为扫除天下不平,匡扶正朝,彰显天下正义。如果让我发现你们不知悔改,我必杀你们,到时候,不管是王伦还是周方,都救不了你们!”
“下官必定谨遵殿下谕命。”
“末将谨遵谕命。”
“还有,你们在此地为官,前后不管收了多少不该收的好处,这一次劝你们全都吐出来为百姓做点好事,如果不舍得或者想蒙混过去,那就趁早买口棺材在家里备着,很快就用得上了。”二人听闻慌忙磕头谢罪,连呼不敢。
命令完当地官吏,赵在渊回到码头向一众搬运粮食的苦力说:“我知道你们有很多人都是因为受了灾,为了一家的口粮不得已卖掉田地,自己跑出来充当苦力。现在我以圣上的名义承诺,凡是卖粮给聚义帮的乡亲都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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