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狄原本不会骑马,赵在渊心想着,他这样自己默默摸索,一路磕磕绊绊,只怕日上三竿,他才能到村子。谁知,他与方崇山刚刚说完,孔狄就出现在视野中,他骑着马一路慢跑,虽然能够看出他整个身体都紧绷着,但是如此短时间能骑成这样也相当厉害了。
到了村口,孔狄下马的时候,身子一软又差点摔倒。这时,赵在渊走近才发现,孔狄一身的灰渍,额头也磕出了大包,看样子没少摔跤。孔狄坦然笑道:“一共摔下来十三次。骑着慢慢走摔下来三次,骑着慢跑摔下来十次。”
“哈哈,这位就是我刚说的华武军军师孔狄,这位是华武军先锋将军方崇山。”赵在渊介绍道。
“方将军,久仰大名了。今后在同一军帐下的共事,就不多废话了,不如先带我先看看华武军。”孔狄快言快语。方崇山也爽快,前方领路,带着赵在渊和孔狄在训练的军阵中穿梭检阅。
对于赵在渊请的这位军师,虽然初次见面很是狼狈,但是性情直爽,略带张扬,比较合方崇山的脾气,因而心里暗把他归为隐姓埋名的绝代名士关门弟子一类。而赵在渊知道孔狄的底细,并能感到其气质的变化暗自惊奇。
这些变化自然是孔狄有意为止,既然今后要与这些刀口舔血c奔放豪迈的将军打交道,自然要脾气相投c气场相合,而这些都是鬼谷之术中的学问。
在演练的军阵中,孔狄看得极为仔细,时常驻足看着一个方阵练习良久,然后却一言不发。
到得午时,赵在渊住处的院落中,一桌酒菜备齐。赵在渊c孔狄c杜义c方崇山c柱子,一行人依次而入落座。这些时日,赵在渊一直在城中,但季花则每日都会来清理卫生,而且这桌饭菜都是季花准备的,都是些家常饭菜,不过看看色闻香还是挺香的。
赵在渊不由得夸奖季花道:“真想不到,你才八岁就这么厉害了。”
“嘻嘻,以前我爹爹要教书,母亲要做农活,因此我七岁就会做饭了。”季花很是自豪。
方崇山也笑道:“那会伙夫跑来跟我说,季花那丫头听说我在给殿下还有咱们的军师准备午饭,非要把我赶走让她做。没想到,还真作出这么一桌美味。”
季花得了夸赞心满意足,见大人们已经聚齐,她便说:“哥哥们,你们慢慢用。我去找灵姐姐了。”然后蹦蹦跳跳地走了。
赵在渊率先坐在主位说:“今天不论尊卑,都坐下,好好喝一场。”在他的强烈坚持下,众人纷纷落座。从崤山遇到方崇山c杜义等人到现在,华武军所有人都是在奔波忙碌中,而大家对赵在渊的信任和忠诚,是赵在渊内心非常感激的。他先举碗说道:“我赵在渊先干了这第一杯。你们对我忠诚无私,我内心感佩无以言表,都在酒里了。”
不一会儿,华武军的这些核心人物都是几碗下肚,一个多月来,众人难得如此相聚,畅快之余,酒兴更浓。众人一边诉说曾经,一边开怀畅饮。
赵在渊只是倾听没有插话,他身边的孔狄就酒量一般,但此时却频频与他人碰杯,也不多说什么,一声“来!”,一杯酒。就连性情较为内敛的杜义和柱子,此时也一杯连一杯。除了孔狄,其他人都是酒量深不见底,喝了大半个时辰,出门的时候都还目不斜视c走路昂首阔步,稳如泰山。
令赵在渊佩服的是,以孔狄的酒量,竟然坚持到了酒席结束。其他人都走了,赵在渊去扶孔狄的时候,只见他双眼发直,双手紧紧扶着桌沿,看来是早就不行了,凭着一股毅力坚持到了最后。
戌时,在华武军议事厅中,华武军中从主将赵在渊到下面校尉c团正等中层将领齐聚一堂。此处议事厅之前应该是村中的宗族祠堂,高两丈,宽三丈,长五长,顶梁柱有一人合抱那么粗,地面铺着大理石砖,很是气派。华武军驻进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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