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太子殿下来了被怀安他们挡回去了,这是他让怀安转交给您的。”
然弋一听见“太子”两个字顿时失了颜色。赵师傅看在眼里,但是皇家的事儿也犯不着掺和就在一旁静静看着。然弋扫了那盒子一眼后接过来将它打开。
盒子打开,里面黄色的衬布上躺着一支玉簪,玉簪细长洁白上面还雕刻着几朵微小的木槿花。触手生凉比之前扔掉的那一支好了不少。
赵师傅在一旁打趣道
“呦,太子殿下真是好手笔。”
然弋看着赵师傅继续说道
“这玉簪我认识,是城内数一数二的玉堂阁内千金难求的上品。”
这玉簪确实好看,不过就算再好看再金贵,然弋也是不想要的只觉得像是扎手的刺球。
他将玉簪塞回盒子里,看着赵师傅淡淡道
“眼下休息的也差不多了,咱们还是再练一会吧。”
赵师傅放下茶杯,两人就又到了院子里继续打拳。
晚上,赵师傅出捧晨宫时,一个穿着蓝衣裳的男仆拿着盒子紧赶慢赶在门口拦住了他。
“赵师傅,您等一下。”
赵师傅停住了脚
“嗯?怎么了”
男人笑眯眯的把盒子递给他
“这是皇子差我送来的,说是送给您的。”
赵师傅看那盒子,倒像是上午玉簪的盒子。他有些激动的打开盒子,里面洁白无瑕的玉簪静静躺在那。
他倒吸了一口气,将盒子往回推
“哎,使不得使不得。这太贵重了。”
男仆只是道
“我们皇子叫赵师傅千万收下,否则我也没办法交差不是。”
赵师傅犹豫片刻,高兴地取出玉簪直接插进了头发上。
“既然是皇子送的,那我就不推辞了。”
“这就对了。”
赵师傅迈着矫健的步子,喜气洋洋的出了宫门。宫门前的树丛里,一个黑衣人闪着一双亮亮的眼睛在那里站了不知多久不一会儿就消失在了。
“今日捧晨宫除了一位练武的师傅待了一天,其他人谁也没来过,皇子也没出过宫门。”
“嗯。”
赢川坐在书桌前手里执笔眼睛也不抬的写着和大臣的信件。
地上的黑衣人面色却有些犹豫,
“不过”
赢川笔下不停
“不过什么?”
黑衣人将脑袋垂的更低
“今日您送到捧晨宫的玉簪,晚上被那位练武的师傅戴着出来了。”
赢川手里的毛笔直接不留神的划了一长道,整张信就毁了。他冷冷的抬起头
“你说,他把簪子给了那个武夫?”
黑衣人跪在地上没有说话。赢川愤怒的用手臂将书桌上的笔墨纸砚全部扫在地上,噼里啪啦摔了一地。
赢川额头上鼓着几条青筋,面目狰狞的喘着粗气
“全城最好的簪子,他随便赏给了一个武夫,这是在打我的脸吗?”
赢川来回在书桌后来回走动,把自己的怒气散了差不多,又坐回了椅子上。
长长的吐了一口气
“你先走吧。”
黑衣人逃似的消失了,只留下赢川一个人靠坐在椅子上咬着牙,看着墙上挂着的一张画。
画上是白衣少年在流灯溢彩之间踩着鹅卵石的路上,面朝着他走过来,面上带着笑却显得僵硬。
这幅画是宫宴的第二天赢川画的第十副画。他从来没见过然弋对自己笑,因此画上少年的笑只是自己想想出来的,生硬的很。
赢川紧紧盯着墙上的少年,叹了一口气。
伸手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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