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掐了自己大腿一下。疼的龇牙咧嘴。
为了不显的异样,他说道
“咱回去吧。”
然弋扶着栏杆站起来慌张回应。
“啊,回!回!”
却是同手同脚的迈起步伐。而崇楼则是木头似的眼睛直直看着前方。
“今儿月亮好漂亮。”
“荷花池里的水真凉。”
“墨文真是个傻子,敢喜欢我姐。”
“下回,我不藏水里了。”
两人浑然没发觉两个人的异样,自顾自的说话不让氛围这么尴尬。
回到房间里,然弋坐在椅子上,一直呆愣的看着面前燃烧的蜡烛。不一会儿,敲门声响起。
然弋还以为是崇楼起身开了门,却是小宋。
小宋打了热水进来倒在屏风后面的浴桶内。
“我家主子说您浸了水,特意吩咐我打热水来,让您泡一泡。他还说晚上睡觉把被子盖紧了,莫要染了风寒。”
然弋这才发现自己衣服已经不成样子的黏在身上。后知后觉的感受到了冷。
崇楼则是一进门就扑到了床上,将脸埋在了枕头里。
“我个儿的,这是怎么了?”
这几日,崇楼吩咐好小宋后一直待在景越那里。然弋也觉得省了自己尴尬。
崇楼一到景越家,两个人就捧着酒到了莱湖边儿。景越差人叫林涯过来,却被崇楼拦住了。
景越不解的看着他,
“怎么了?”
崇楼看着湖里的倒影,半天才道
“有事和你说,林涯嘴巴大。”
景越略微皱眉
“什么事儿?不会是看上哪家的姑娘了吧?”
崇楼喝酒不说话。
“蛇族的月姬?狮族的淑珞?”
崇楼还是不说话。
景越急了,指着自己问道。
“我啊?”
崇楼朝着景越的脸上,喷出一口酒。
景越苦着脸,抹掉脸上的酒水
“不至于吧。”
崇楼慢慢开口道。
“从前森林的里的大槐树给我讲过一个故事。”
崇兰目光幽幽的看着湖面上飘零的花瓣。
“曾经有一个妖被人救了,妖一直以为那人是一个女孩,想等他长大了到人间去寻她。谁知一次机缘巧合下,那个妖又救下了那个女孩儿。疗伤的时候才知道那女孩儿是男人。”
“这兄弟也太惨了。”
“这个妖也想了许多。不知道之前的感情算不算。没想到后来经历一些事,他发现自己面对这个男人竟然会”
景越随手扯下一片叶子放在眼睛上
“会什么?”
崇楼喝口酒,叹了一口气。
“像是被人下了咒,话也说不明白,路也不会走了。像是一根木头。”
景越把叶子扔了,哈哈大笑。崇楼不解的看着他
“你笑什么?”
“我笑那个妖一定是一个道行很浅的。否则怎么会不知道自己喜欢上那个男人了呢?”
崇楼手里捧着酒,愣住了。
喜欢?喜欢上了男人?
景越看着崇楼呆愣的样子
“喂,你怎么了?那个小妖不会是你吧!”
崇楼放下酒坛,辩解
“说什么呢?我在这片蓬莱的万花从中潇洒了多少年?干嘛跟自己过不去?”
景越眯着眼睛躺在地上
“我想也是,欠了一屁股桃花债够你受的。对了,花族的千妍渡劫在家歇着呢。我估摸着过几天她就来找你了。”
崇楼不理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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