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楼循着记忆跑回了宴会时,只剩下宾客们在席间推杯交盏。崇楼走了一圈期间也婉拒了几个上前搭话的官宦子女,但就是没有找到然弋。
以然弋的性子,是不会将自己单独留在原地的,无论怎么样都会等自己回来。若是真的有什么急事,也会留下人来引领自己回去。
怎么会一声不响的就离开了?
崇楼眼睛瞥向御花园处的假山,忽的扫见了之前那蓝衣裳宫人和一个绿衣裳的宫人两人悄悄的在那边较为隐蔽的地方耳语。
他眯了眯眼,迈开步子径直走到那人处,伸出手攥住那宫人的衣领,将他拖进假山里面。另一个绿衣裳宫人先是惊呼一声,忙把嘴捂上后,四下看了一眼,也跟了进来。
那蓝衣衫宫人瞪着眼睛惊恐的看着面前的崇楼。
“侠侠士”
崇楼不知何时从袖子里掏出一把短小的匕首抵在了宫人的脖子上,眯着眼睛道:“然弋在哪?”
宫人咽了一下口水:‘不,不知’话未说完,崇楼将匕首直接划破了宫人的脖子上的肉,渗出了一些血迹,染湿了领口。
那宫人立刻魂魄都丢了,双腿打着颤道:“在在朝朝阳阳殿。”崇楼没有收回匕首,看着对面惊恐的绿衣裳宫人一眼后,沉声道:“带路。”
随后将蓝衣裳宫人一掌敲困了,扔在了假山里面,不再管他。
那绿衣裳宫人哆哆嗦嗦的出了假山,强自镇定的走在崇楼的前面,时不时回头看崇楼一眼是否手里拿着那柄短匕首。
到了朝阳殿的宫门处,绿衣裳宫人指了指院子里面“这就是是朝阳殿了。”崇楼抬脚走进了朝阳殿的院子里,那宫人立刻撒开退跑的没有影子了。
朝阳殿的院子里似乎被荒废了许久,四处尽是疯长的藤萝缠绕在一片无尽的黑暗中。黑夜十分安静,似乎那宴会的喧嚣与这里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朝阳殿内却发出了光亮。
越靠近朝阳殿,越能听见里面似乎传来了若有若无的声音。似乎有谁在低吟亦或是
崇楼抬脚踹开了朝阳殿门,里面点满了蜡烛,他向右侧看去重重叠叠的深色纱围后,有一张大床。
半明半暗的床上,有两人的身影纠缠在一起。崇楼脑中一热,飞奔过去。
然弋衣衫不整,发丝凌乱的躺在床上,露出大片雪白的胸膛,脖子上隐约有几处红印。他一只手被赢川擒住在床头,另一只手紧紧抓住自己的裤带。
赢川则是埋头啃噬在然弋的身上,另一只手直接将然弋的裤子‘咔’的一声,撕开了,露出笔直细长的双腿。门突然开了,赢川停下动作,一身白衣修长的身影站在门口。
他不耐烦的吼了一声
“谁在那!”
然弋闭了眼睛,屈辱,不甘,反抗的眼泪顺着眼角流了下来。下一秒,身上忽然没了重量。然弋睁开眼,那面目狰狞的赢川被人扔下了床。
崇楼坐在他的身旁,目光直视前方扯下床边儿的纱幕罩在了然弋的身上。
然弋喘着气,低头看清了自己现在的模样,真是狼狈至极,羞愧至极。但是见了崇楼却莫名的安了心。
赢川从地上爬起来,怒目圆睁的看着床边的崇楼“大胆贱奴!竟敢打我!”
崇楼也不知怎么了,突然想把面前这个人给杀了!动了这个心思,叫他有些骇然。
他忍住了内心的怒气,面上波澜不惊淡淡道:“没想到,道貌岸然的太子竟然喜好男风,还对自家兄弟下手呵!”
赢川面色微红,怒斥“我是太子,你是什么狗东西!敢管我的事!”
崇楼站起来,一身白衣面无表情,眼睛里带着死一般的沉寂。一步一步走近。赢川竟然不由自主的向后退去,本来看起来那么平常的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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