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殊走了却并没有带来宁静,宁泊远他们轮番过来探望,先手舞足蹈的夸耀谢殊如何妙手回春,如何处变不惊,然后说她多么沉,安置她的床质量多么好,宁清浅深沉叹气,有谁受伤能像她这样给大家带来无尽惊喜与欢乐
白霂安留下和宁清浅闲扯,谢殊几个人在会客厅彼此看了一眼,贺岱楠先开口“是我连累清浅,这一箭本来是冲着我来的。”“可是没道理啊”贺乐初皱眉“哥哥一向注意,不可能挡了谁的路。”
宁泊远也赞同,岱楠向来远庙堂近银白之物,甘愿为商本就是求安稳度日的态度,大皇子三皇子这些年明争暗斗拉拢不少却从未构陷过侯府。谢殊看了一圈,目光扫过还没开口的王意之“之前两位皇子不曾招惹是因为一切在他们掌控之中。”
顿了顿“如果真是他们两个其中一个动手,就说明一定有了变数,让他们不得不打破这种平衡。”屋内众人都陷入沉默,与此同时白霂安坐在床边挑了一个长相好看的橙子剥着“清浅,你说这次是不是他在动手脚。”
宁清浅看看背对着她尽量显得平静的白霂安,伸手推了他一下“行了,跟我还玩什么欲言又止,之前既然能和平共处,为什么毫无征兆对贺岱楠动手,想必是有什么突发状况。至于究竟是大皇子还是三皇子我没兴趣知道,我这纯粹是流年不利,怨不到你身上。”
白霂安这才真心实意笑出来“我以为你要生我的气呢,来,哥哥给你个橙子吃。”“瞎想些什么啊”宁清浅接过橙子咬了一口被酸的呲牙咧嘴“靠,还以为你良心发现,酸死我了。”白霂安翘起兰花指“哥的美背也是你随便拍的,哼。”
门外贺岱楠看了脸上隐有笑意的谢殊一眼“难怪你说不用专门和宁清浅说一声,她倒是看的明白。”谢殊笑意加深“这大概就是心有灵犀吧。”说着端着药盘进去给不受重视的病号换药了。宁清浅看看被赶出去的白霂安,假笑阻止“换药这种事就不劳烦你了,我把莺儿喊进来就行。”
谢殊平静的看了她一眼,宁清浅莫名其妙有了些许心虚,不敢再说话乖乖任他把纱布揭下来。谢殊看看一直咬牙强忍的小胖子,手劲更柔了一些“现在知道疼了,以后还逞不逞英雄了?”“其实我真的只是下意识伸了下手”
“清浅”谢殊将纱布打好结在床边的椅子上坐下“有些事其他人不知道,但是我不想再瞒着你,我”“打住”宁清浅调整了一个舒服的姿势“每个人都有不想说的事情,上次我莫名其妙生气是我的错,你不用专门向我说什么。”
谢殊盯着她“也罢,你若不想听我就改天再说。”宁清浅接不下话,只能笑笑,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谢殊对她好像和之前有些不同,她挺震惊谢殊能怎么稳稳抱起她,这就说明之前谢殊的三脚猫功夫是假的。
唐谢两家恩怨纠缠,谢殊善使毒,若不是武功不佳,怕早成了众人忌惮的出头鸟,现在谢殊要把真实的他揭开给她看,她真的不敢。不是她自卑,是世人眼光如此,她这种人注定站不到谢殊身边,她不怪别人,胖是她自己作出来的,减不下来也是她自己的事情。
她爹娘需要的是一个遵从妇道,安分守己的贤妻良母,不是一个跟着江湖人把脑袋提在手上的亡命之徒。你知晓了一个人的秘密,就再也不能以一颗平常心对他,奢望妄想也会不自觉的冒出来,而她最不应该有的就是奢求。
因为宁清浅突然受伤,贺乐初一伙人兵荒马乱的待了一晚,第二天早上就收拾东西回城了。宁清浅倚在床头看着她娘阴沉的脸,觉得连口水都不敢咽了。“清浅,你也不用说什么附近猎户没看见射到你”宁夫人平静伸手扯平被子。
“你是我生出来的,你的那些鬼话能瞒住我吗?”宁夫人抬头看宁清浅没有丝毫要坦白的意思,继续开口“高宁许久不来,不是因为她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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