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您辛苦了,来来来,多喝几杯!”此时,离御萧恭恭敬敬地站在三个狱卒身旁,小心翼翼地倒着酒。
“大人,这菜味道可还行?不好的话,我再给大人炒几个拿手好菜?”薛庖人这会端上一盘卤猪蹄,殷勤地问道。
“薛庖人,你太客气了!你这手艺,我们弟兄们个个称赞!今儿个这羊肉贼新鲜,卤猪蹄闻着就香。”一个狱卒夹起一口猪蹄便往嘴里塞,满口沾满了油脂。
“多谢各位大人赏脸!好吃大人们就多吃点。”
“好嘞,谢薛庖人了!”狱卒们一口菜一碗酒,再加上薛庖人和离御萧热情谄媚地劝着,很快就喝得醉醺醺的。
“哎呀,不行了,这肚子撑了,脑袋也喝晕了。一会还得给牢里去送吃的呢!”狱卒们都有些站不稳,两个个狱卒走了两步便倒在了地上。
“我都说你俩酒量差,少喝点,一会送饭耽误了,老大铁定要骂。你们两个快起来!快起来呀!”不论狱卒怎么叫,倒在地上的两个不仅没有起来,还呼呼地打起呼噜来。
“大人,我看他俩一时半会是醒不过来了。要不我让我俩帮厨替他俩去送饭?”薛庖人一副关切的样子,小心翼翼地询问着。
“那也只好这样了。”狱卒也有些头晕,只好踢了地上的狱卒两脚,自己往前面的两缸酒和四篮吃食走去,“你叫两个人帮我把这两缸酒扛上。”
狱卒说完一边两个篮子,提着便往外走去。
“好的好的。”薛庖人立马朝一旁的离御萧和青衣使了个眼色。俩人立马上前扛起酒追了上去。
离御萧和青衣跟着前面的狱卒来到了守卫森严的牢房前。狱卒和守卫们说了几句话,便招呼他俩过去。离御萧和青衣扛起酒,低着头,乖乖地跟在后面走了进去。
和其他牢房一样,走进半球形门后便是一条很长的台阶。还没走到头便听见非常热闹的嘈杂声。有人鼓掌,有人哄笑,有人喊叫,还有隐约的打斗声。
到了地面,便是一个很大的圆形空间,顶部挂满了灯笼,房间既亮堂又暖和。屋子东南西北四个方向各放了六把圆形石桌。石桌上插着红白两面旗子,有些在红旗前摆了一堆钱币,有些则是在白旗前摆了一堆钱币。石桌后摆了一把长形石凳。这会石凳上三三两两都坐了人,所有的目光都往屋子中间看去。屋子正中是一个用粗大的木头搭起的长方型囚笼,笼子里一人穿着白衣服,一人穿着红衣服,正在激烈地打斗着。房间里的各个角落都有守卫,还有些守卫绕着囚笼一圈圈地走着,总共有二三十个左右。
离御萧和青衣看着眼前的场景立马明白,这是一个赌场。赌的是台上选手的输赢。
“你俩不要乱看,把酒放下赶紧出去!”前面的狱卒小声地说道。
离御萧和青衣赶忙将酒放在了地上。那边便有两个守卫跑了过来,一个抬起酒,一个便将酒倒在了石桌上的酒杯上。
离御萧和青衣假装退出房间,复又悄悄地躲在了台阶边。这会台上穿红色衣服的人早已倒在了地上,被人拖了下去。穿白色衣服的也被守卫带了下去。
过了一会又上来两个各穿白衣和红衣的人,穿白衣的戴着白色面罩,穿红衣的手里拿着一把剑。有狱卒也将剑扔进了囚牢里,穿白衣的走上前捡了起来。
“哥,那个穿白色衣服戴面罩的不就是那日在洞口抢走我们剑的人?”青衣惊讶地转头对离御萧说道。
“是的!还有你看穿红色衣服的人,左眼角是不是有一道长疤;他手上拿的剑,那不就是双妃剑。”
“那他应该就是边大将军了!”青衣悄悄朝光亮处凑近了些看,肯定地说道:“可我们怎么拿到他手中那把剑呢!”
“我也不知道,待会见机行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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