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锋回答道。
“臭小子,这么说你还挺孝顺了?”冷正南叹了一口气。
冷锋没有说话,目光里面满满的都是杀气。
“杜重阳,你先回去吧!明天再来一趟!”冷正南说完对着光头吩咐道:“小八,你送杜重阳出去,不能让他白来!”
光头点了点头,送我出来,给了我一个红包。离开了冷家拆开了一看,里面竟有一千块钱。
他妈的这是什么意思?来一趟啥也不用做,还给一千块钱?明天还让我去?冷家真是奇葩啊!
去也白去,反正我是不会给冷家办事的,当然了如果他还给钱的话,我也不会拒绝的。
回到了家里,真可谓是家徒四壁。父亲是卖鱼的,守着一个十平米的小铺面,一年四季都跟鱼打交道,身上常年有一股鱼腥味。母亲给人缝补衣服,一个月顶多一千多块钱。
我的家又低又矮的小土房,冬天只有下午才能够照到阳光,坐着房间里冷得发抖。上午的暖阳都被旁边那一栋三层洋房给挡住了。那是我大伯家的房子,以前我们都住在一个院子,那时候大家都穷,关系还挺好。也不知道后来他家怎么就有钱了,有了钱之后,就不得了,再看不起我们了。
我家的小巷口有一家理发店叫花姐理发店,店面不大,里面却有一个老板三个员工,一共四个女人。
老板娘叫花姐,三十六七岁,风韵犹存。三个员工分别是小琴,阿丽和阿美。阿美是我的好朋友,年级比我大了三岁。以前也是一中的学生。
理发店不是正经的理发店,里面的人自然也不是正经的人。这些人的面相都不好,我一眼就可以看出来。但是阿美例外,阿美面相很好,瓜子脸,高鼻梁,小嘴巴,皮肤白,只是右眼下面靠近鼻梁处有一颗黑痣。这一颗黑痣破了阿美的面相,这是苦难黑痣,女人脸上带这种痣,尤其不好。
花姐理发店里面,最不好相处的就是花姐,这个老女人,唯利是图,狗眼看人低。她在店里我就不去找阿美。事实上,我很少去找阿美,因为别人看见了,就会有闲言闲语。
今天,我还是去找阿美了。从冷家离开,我心情很不好,多数原因是因为邵淑仪。
邵淑仪跟我家在一条巷子,只不过她家在外面一点。坐在花姐理发店的橱窗前,能够看见邵淑仪从外面经过。
“雏鸟儿,你又来了?想不想要姐的红包啊?”小琴姐跟我开玩笑。按照“小姐”们的规矩,让一只雏鸟变成雄鸟,小姐们要给红包的。
“琴姐,你面色不对,眼睛犯黑,最近要小心小偷了!”我回应了一句。
“啊呀你怎么不早说!我今天上午去市场,手机不知道被哪个挨千刀给摸走了”小琴姐失声说道。
“额额当破财免灾了!”我赶紧说道。
阿美在里面做头发,听见我来了,头也不回跟我打招呼:“这几天好像都没怎么见你!”
我跟着玻璃看着阿美的面色,不由得皱了皱眉,阿美的八字我看过的,结合日期一算,再看她面色的反应,觉得有些不对劲。
“阿美姐,你要当心了,最近有桃花煞!”
我话音刚刚落下,就听见里面传来了一个母猪一般吼叫声:“桃花煞你大爷,臭小子,最近阿美刚钓上一条大鱼,你小子敢来胡说,信不信我撕烂你的破嘴!”
想不到花姐在里面!她一出声就将我吓了一跳。“杜重阳你他妈喜欢阿美,就凑点钱来爽一回!没钱就滚一边去!”
“花姐咱们好歹也是邻居,我跟大家好歹也是朋友你这话说得”
“邻居你大爷,朋友个毛线你个穷鬼,卖鱼佬的儿子,没出息的家伙!阿美一晚上只要八百?你有吗?没有就滚!穷屌丝还想学人家玩女人?吃屎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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