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跟家中人说明白。那江小姐就是谢过杜珩之后回了屋，一直以为杜珩才是她家救命恩人。

    “可我今日见那江小姐功夫厉害的很。”青寒不解道。

    “她一个女儿家，哪里敌得过那些人高马大的恶霸，且三年前她才十三岁。”杜珩不以为然，自此那之后江家小姐就开始习武，还找他当了半年的师父。

    当然，这可不能告诉青寒，不然他又得乱想。

    “你怎得记得如此清楚？”青寒问。

    杜珩无奈，“那你几岁了，生辰何时，喜欢什么，都告诉我，我记一辈子。”

    青寒被这话捂暖了心，欲回答，却发现自己答不上来。

    几岁？几千岁了吧。

    生辰？他有记忆起就在师父身边，师父什么都知道，独独不知他的父母，生辰。

    喜欢什么？

    喜欢珩衍。

    杜珩说了话便带着笑等着青寒的回答，青寒愣怔半日，却说不出一个字。

    “既然不记得生辰，那便说一个有意义的日期吧。”杜珩看他开始急了，眉头越降越低。

    “六月七日。”青寒道。

    杜珩应了一声，青寒比武那日是九月十七。

    第二日青寒还要去江家，一出门发现杜珩竟然在院子里吃早点，见了他让他过去一同吃。

    “少爷，你不是要去学堂？”青寒越过晚竹，坐到杜珩对面。

    杜珩把笼子往他那边推过去，“我称病休息一日。”

    “杜老爷知道又要发作少爷了。”青寒道。

    杜珩不以为然，“他不会去问先生的。”

    “那少爷要在府中待着吗？我晚些回来带桂花阁的糕点？”青寒道。

    “我跟你去江家。”杜珩哪里是闲的住在府里的人。“有件事，得告诉江小姐。”

    “难不成，当年救杜家的人是玉秦山大当家？”青寒昨晚就觉得有蹊跷，后来话题让杜珩带歪了，他便忘了问。

    杜珩点头，“那大当家也是沅水城的常客了，说不定江小姐跟他还见过。”

    “怪不得江老爷要坚持。一来江小姐一直执意与你实在不会有好结果，二来那大当家想必也是真心喜欢江小姐，将来会好好她的。可是”青寒分析道。

    杜珩替他接，“可是江小姐如今不喜欢大当家，一厢情愿最后有可能会变成悲剧。但你也知道江小姐如今还不知道实情，你怎么知道她对我不是单纯的感激之情而已呢？”

    “其一少爷实在是难得的才俊，沅水城的姑娘都喜欢。其二少爷教过她半年的武功，那半年的相处让江小姐觉得少爷武功高强便喜欢少爷也无可厚非。其三她知道少爷带我回府之后还不死心，可见江小姐的真心实意。”青寒淡淡道，没有半分喜悦可言。

    杜珩只想把头砸在石桌上，他不说别人也会说，不管是青辞园里的人，还是江小姐那边的人，青寒有时聪明的过分。

    “其一江小姐在那之后勤于习武，说明她与其他女儿家不一样，像杜素就完全不喜欢我这样的。其二我那半年没有与她多说一句废话，她若是喜欢武功高强那大当家也不比我差。其三我这些日对你的举动，难道不是我的真情实意？”

    “我是在分析江小姐。你和江小姐或者别的小姐的过去我都不过问，也不会不开心。”青寒用完早点，抓起晚竹替他准备的包袱就走。

    杜珩抬腿跟上去，“我们今晚促膝长谈，青寒想知道什么少爷都说。”

    青寒没有对杜珩的过去有丝毫芥蒂，他甚至不敢对杜珩抱有以后的念想，尽管杜珩现在表现的很明白了。

    青寒是不敢相信自己。

    珩衍上仙会喜欢他么？他其实从未想过。

    不过，今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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