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老张问道。
“就是被你所击毙的巫族女子吗?”震元子嘲讽的问道。
“天煞决乃道决中,至阴法门,本适宜女子修行,可十年前却有男子修得此决,并且在短短几月之内,便突破玉装入九凰,那时那男子年不过二十,与我徒儿目前还要略小几岁,并且在其二十五岁之时,便入了驭麟阶。”老张说道。
“你在说本督监吗?”震元子饶有兴趣的听着。
“然而那段时间,常有巫族女子莫名失踪,因其身份特殊,便也未引起他人注意,正恰好那巫族也是十多年轻开始整顿的梅拉女巫族,然而这些女子本不知何去何从,却在东部消失了踪影。”老张接着说道。
张维惊大了眼睛,隐约知道师傅想要表达的意思。
“接着说...”震元子冷笑了一下说道。
“我想这符幽禁术中,正有一种仪式,可以将尤拉与凤凰之力转移到某个主体的身上,这力量渠道过于庞大,以至于可以让受力者的修为迅速增长,而天煞决本就是将所有外气修为化成天煞的术门,所以即便用了这样可怕的禁术渠道,也不会有人察觉,只觉得那男子是修术天才,而立之年便能叱咤术界!”老张冷冷的说道。
“也就是和柳白仞他师徒俩一直想做的事情那般吗?”张维问道。
“柳白仞不过是个会用符幽禁术的工具罢了,这仪式便是借凤凰之力与巫族女子身上的尤拉力量,聚合了这些条件,便能肆无忌惮的使用那禁术。”老张说道。
“可是,那禁术不是要用童男童女的阳气吗?莫非?”张维赶忙问道。
“如此过于招摇,所以经过改良后,他学会让道童们吃些有阳气的丹药,从而满足仪式的进行,而我相信,这不远处正关着许多巫族女子,另外还有些许有凤凰之力的妖人。”老张说道。
“可是,那符幽决怎么解决?”张维问道。
“我想这便是这次总督监抓我们的原因,那莫大川要是走了,他如何进行仪式呢?”老张说道。
张维顿时恍然大悟!
“你师徒俩一唱一和的,在我的地盘说这些,有用吗?”震元子不耐烦的说道。
“只可惜许多年前,栢雀儿临走前曾告诉我,你以这种方法得到的修为,终会反噬自身,你以这种损阴德之方式修为,终会受因果报应。”老张说到此处,语气已然严厉起来。
“其余我皆不否认,我也没想让你师徒俩活着回去,既然你已料到自己死期,要我成全,我自然可相助一二,但那栢雀儿确非我所杀,这因果你也该自己背背了。”震元子虽说这些,但丝毫不乱。
然而那些道童却明白在此将有一场大战激发,识趣的便要退出这里。
而当张维看到他们转过脸来时,却各个面黄肌瘦,营养不良,这些年阳气不足,充分的影响了他的发育和成长,看起来都虚弱不堪。
张维平日最恨的,便是虐待儿童之事,此处看来,不由得紧攥住自己的拳头。
“虽非你所杀,却为你所逼,你若无此邪念,那柳白仞如何能将其逼得绝路?”老张说道这里,竟然也攥紧了拳头,师徒俩动作竟出奇的相似。
“娘,你说你那时是自己选择祭祀自己给尤拉,是为何?难道你不是张叔所杀吗?”狄小红问道。
此刻狄小红正在自由之地的通梦桥上与一位与自己长相十分相似的巫族女子说话,而这女子还穿着十年前巫族女子穿的衣服,同样高挺的鼻子,修长的身形,娘俩也是出奇的相似。
“唉,看来张大哥一直生怕影响到我的计划,所以告诉所有人,我是被其所杀的,是吗?”栢雀儿说道。
“难道不是这样吗?娘,你是我想像的吗?我只是想美化现实世界的丑恶,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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