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态度或怂或硬一点,应该都没有关系。
季凉挣扎了许久,徒劳半天,直至耗尽了所有力气,这会儿,她人软软地趴在江季怀里,尽量小声的悲泣。微弱而低颤的哭咽,听得人揪心的疼。
那天夜里,把季凉安全送回学校宿舍,江季坐着出租车回了公寓。折腾了大半夜,之后躺在床上,人就一直严重失眠到天亮。
终于熬到快凌晨五点的时候,他起来,在客厅里只开了一盏台灯,就着台灯的光就在沙发上堆了一早上的巴克球。
而之后,再见到季凉,是一个星期后。
五月中旬以来的h市,夜里总是雨水连绵。雨过后,坐车里将近一个多小时的江季打开车窗。夜晚空气里,一阵湿冷水汽。
他打个颤,突然警醒。有些事情早该让季凉看清楚自己的境况。
翌日傍晚,从医学院出来,江季拨通了上次那个奇巧的号码――季凉的。
这还是他第一次打电话给她。
“喂,季凉,我是江季。”
“江老师,我知道是你。”电话里,季凉问:“江老师,你找我有事?”
“嗯。是有点事。”
二十分钟后,季凉来到了江季刚才在电话里约见面的地方――h大的镜心湖。离女生宿舍a栋不太远。
此时,见江季人就站在那湖畔上的亭子里,季凉心里莫名就有种不太好的预感,顿了下,才踩着步伐走过去。
这会儿见到季凉,见到这一个星期里他放不下的人,江季毅然下定了决心。
“江老师,你找我有些什么事?”季凉进了亭子直接问。
现在都五点半了,她待会儿还要去吃饭。
“季凉,我们谈谈吧。”
“谈?”季凉含笑,惊奇地问:“江老师,要谈些什么啊?”
江季径直开门见山地,“季凉,现在的你,状态不是很好。”
话落,死寂瞬间侵蚀
半晌后,季凉声音才响起,平静的。
“江老师,你知道以前的我是什么样子的吗?”
“”江季被噎住。
季凉声线绷得很紧,一字一句,“江老师,现在的我,很好。 ”说完,她视线转去别处,不再看着江季。
早些时候就阴沉下来的天空里,这时淅淅沥沥下起了雨。
这雨,丝丝缕缕宛若数不清跟拉扯不断的丝线,挂在镜心湖上面。
江季出声,“季凉,你不是活着,你是被有些东西吊住你的命,你打算能吊一天算一天c能吊一辈子就算一辈子吗?你已经――”
“是!”像是知道江季要说些什么,季凉像只被踩了尾巴的猫,应急打断。
她偏过头,脸色冷硬的注视着面前此时正皱着眉的江季,冷声道:“如你判断的那样,我从来就没走出过那场大地震的阴霾,我不管是身体上还是心里都有很多后遗症,很多毛病。”
“我可以帮你。”
“我不需要同情。”
“这不是——”
“不用了!”江季急着解释的话,再次被打断。
“我——”
“江老师!”最后这一声,季凉喊的声音都拔高了。
她非常苦闷。
要怎么解释,江季才相信她真的不需要他的那些本着同情的帮助。
是,江季救过她,还清楚她的一些坏情况,可她就应该理所当然的接受他的同情吗?
换而言之,她是过得糟糕c过得不好,但绝没坏到那种食不果腹c衣不蔽体的囊中羞涩的境况。
再说,她季凉缺钱缺物质吗?
她不缺钱,不缺物质。
她缺的,江季绝对同情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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