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就应验在我身上了。
我有种哭笑不得的感觉,但是同时也意识到,这个问题对于童雨婷而言是何等的重要。
此刻,她正在用一种若即若离的眼神看着我。很明显,只要我稍微犹豫一下,她立马就会走。
于是我强行把她按在了自己怀里,跟她说:小傻瓜,那是以前的事,你现在是我的女人,我疼你还来不及呢,我发誓以后不会再让这种事情发生在你身上了。
童雨婷得到了我的许诺,整个人都放松了下来,妖娆地缠到了我身上来。
最后我跟童雨婷说,让她不要再去那种地方上班了,我养她。
童雨婷用牙齿在我耳朵上轻轻地磕了一下,说:我养你吧!
我听了觉得好笑,说:可以啊,你拿什么养我?
她回答说:当然是金银首饰啊。
我知道她说的就是那些被我卖掉的手势,不过她大概还不知道那些东西的来历,而且我也不打算告诉她,于是就回答她说可以。
说着话,我们两个就睡着了。
等第二天醒过来的时候,童雨婷又不见了。
眼见着自己也有女人了,心情简直好到天上,进了公司,逢人就笑。
可是能是笑的太殷勤了,那些人见我就好像见鬼一样,一个个都躲得远远的。
就连我亲手带出来的徒弟,见了我都是一脸的惊悚,扭头就想跑。
我一把把她给抓了回来,问她:我又不吃人,你跑什么你。
那丫头尴尬地笑了笑,然后跟我说:师父,您晚上是不是到哪儿挖坟去了。
我一愣,问她什么意思。
小丫头讪讪的一笑,说:您还是找面镜子,自己看看吧。
说完一溜烟儿的就跑了。
我觉得奇怪,于是就进了洗手间,往镜子前面一照,连我自己都吓了一跳。
我就看见镜子里的自己,那张脸青的好像死人一样,都快跟那天我撞见的那个青灰脸一个德行了。
不过那个人的眼睛好歹是活的,而我的一双眼,眼珠子发黄,浑浊的好像七八十岁的老头子一样。看那样子,就跟活不久了似的,难怪那些人见了我都躲。
这种情况,要是是因为没休息好,连我自己都不信。于是我跟公司请了假,想到医院去检查一下。
老板也被我的样子吓了一跳,于是欣然同意。
晚上下班,我走到一楼的时候,前台的林妹妹远远地就冲我打招呼。
她那个样子,既想叫我,又有点儿害怕的感觉。
我觉得好像,就问她怎么了。
林妹妹怯生生地告诉我说:杨磊,又有你的包裹,还是那天那个人送来的。
我吓了一跳,问她怎么不早叫我。
林妹妹瞟了我一眼,然后用一种我刚刚能听见的声音说:那人说不用叫了,你头七快到了,到时候你们就能见面了。
我听完浑身打了个冷颤,头七这是只有死人才会有的日子。
那人这么说我是什么意思,难道是对我的威胁吗,死亡威胁?
我一时想的出神,竟忘了找到僻静一点儿的地方再拆包裹。
包裹拆开之后,一个镜框一下子就滑了出来,掉在了前台桌子上。
那是一个大概两个巴掌大小的镜框,镜框里面镶的是一张黑白照片,照片的两边儿还挂着挽花,死人时候才挂的那种挽花。
这摆明了就是一张遗照。
林妹妹她们几个,看见遗照以后,吓的一下子就跳开了。
当我看清楚那张照片上的人的时候,就像被电了一样,浑身不停地冷颤。
因为那张照片上的那个人,赫然就是童雨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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