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只手里抓着一条黄鳝,像个傻逼那样站着。
黄鳝又粗又长,滑腻腻的,在我的手里溜来溜去。见我面红耳赤的紧张模样,郭美玲用被子半掩着自己裸露的身子,朝我淫笑,同时脸上因兴奋而升起一片红晕……
“阿凡!老实跟妈说,你是不是特别想干妈妈?”郭美玲喘着气问。
我红着脸点头,将黄鳝递给郭美玲,郭美玲反手从枕头下面摸出两个杜蕾斯,熟练地撕开一个,叫我帮忙:“愣着干嘛!来帮妈妈把小宝贝的脑袋套上!”
不知道为什么,在别的女人面前,老子就是头疯牛,可是一到郭美玲跟前,我就怂了。
我想,这或许跟黑老爸从小对我的家暴有关!
郭美玲养我时,我才四岁多一点吧?那时候咱们县住着一对外教夫妻,女的教日语,男的教英语。我爸妈煤气中毒双双身亡时,这对外教夫妻在报纸上看到就把我带到了他们家。我天赋不好,10岁以前的日子过得怎么样,我没有太多的记忆。
就模糊记得,郭美玲喜欢让我陪她玩各种游戏,经常蒙着我的眼睛,让我舔各种玩具。那个黑人老爸更凶,喜欢打人,最爱干的一件事就是用手指弹我的小鸡鸡。
每当黑人老爸打我时,郭美玲就在一边坏笑。
“阿凡!妈妈送你一件礼物!跟妈妈说,无论这份礼物是什么,你都不可以跟妈妈生气,好不好?你答应妈妈,妈妈就给你!不答应就算了!”
郭美玲说着,把戴了套套的那条黄鳝从雪白的乳沟滑下去,往被子里送。
那可是一根老黄鳝啊!颜色金黄不说,还超有力度!
老黄鳝进入被子后,郭美玲的头靠着一个抱枕往后仰,一只手从脖子那儿往上抚摸,一直到了嘴唇那儿,才张开嘴唇将一根食指咬住,在那儿一边呻吟一边啃指甲。
“妈妈!你有什么礼物送给我啊?”我兴奋地在床的一头坐下。
郭美玲正准备答应我,突然身子一挺,很大声地叫了起来:“啊!啊!冤家……”
那根老黄鳝戴了套套以后呼吸可能不大顺畅,哪里有水或者哪里有小洞洞就往哪里钻。
我试探性地用手将被子扬起一角,准备违规欣赏妈妈的大鲍鱼。
在我们母子同居的那些日子,郭美玲对我有一条很过分的要求,就是只能接吻不能摸那儿,更不能看。最大的限度,就是让我吃奶子!
郭美玲经常说,好歹我们是母子,不要太过分哦!过分就是乱伦了。
可我们压根没血缘关系啊?这算哪门子乱伦?
就在我即将看到郭美玲的大鲍鱼时,郭美玲条件反射般将腿一缩,被子随即盖上了。
“阿凡!我知道你想要,妈妈也想!但是我们不能那样做。”
郭美玲的身子不停地抖动抽搐,这老黄鳝真他妈比的给力。
“妈妈!为什么我们不能做啊?”
透过被子的缝隙,我能看到的就是那根老黄鳝被郭美玲夹在两腿之间,不断扭动。
郭美玲声音打颤,摇头说:“我听说,那样做要被雷劈的!”
我觉得有点搞笑,问:“你听谁说的?”
“听咱们学校的李校长说的,李校长离婚了,收养了一对兄妹。男娃长得很帅,高高大大的,有点像陈学冬。我有一次笑她,问她会不会那样,李校长说,不能,要遭天谴的。有一次,有一次她想和儿子搞,就被雷电当场打晕了!”
郭美玲说着,有咿呀咿呀地呻吟。
老黄鳝现在应该很爽吧?
妈的!郭美玲这少妇,宁愿让黄鳝干,也不愿意让我玩弄。
“妈妈!我们不做,我们像以前那样,玩游戏,好不好?对了,妈妈要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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