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文溪心中忐忑不安。
她依信上所言,想了个最简单的法子将姜流萤拖住。
郁文溪之所以会同意那个人的建议,不过就是她自己心里十分不喜这种和亲之举。
况且又是一举两得的好事。
但让郁文溪万万没有想到是,自己的这个举动竟然让玄水国钻了空子。
当她从贴身丫鬟口中得知玄水国的动静后,怎么都不愿意相信,与她通信的那个人会与玄水国有着什么关系。
只觉得是巧合。
毕竟那个人给她的感觉是那么的心地善良,温文尔雅。
姜流萤的这句话就仿佛踩在了郁文溪的小尾巴上。她怒目以对,朝着姜流萤喊道:“我没有过,凭什么要回答你。”
郁文溪其实此刻心虚的不行,可是她又不得不给自己壮壮胆。
姜流萤完全没有想到郁文溪会这么激动,但这又正好从侧面看出来她很抵触刚刚的那句话。
姜流萤笑的很温柔,眼睛轻轻眨了一下,道:“公主所说的没有,是没有给我下毒,还是说没有给玄水国做了那嫁衣?”
“兄长,你看她”郁文溪眼下不知道如何回答,索性画风一转,盯上了一旁坐着的郁少渊,撒起娇来。
郁文溪可是知道的,她这个兄长最怕的就是女子哭泣和撒娇。
接收到讯息的郁少渊额头不由自主地跳了几下,他伸手抚了抚,却未开口。
毕竟眼下最重要的就是玄水国的事情,若是能够理清这里面的前因后果,事情可能就会容易很多,也不至于像现在这样,只能一味地对面拼。
“文溪,若没做过,径直回答便是。”郁少渊总算开口说了句话,只是这话刚说完,就又带了一句轻微的咳嗽声。这声咳嗽听上去更像是一种警醒。
郁少渊其实打心眼里心疼自己的这个妹妹,平日里虽然顽劣,却依然被他捧在手心里疼。更何况,郁文溪此刻看上去十分的虚弱。
他的这声咳嗽,不过是想提醒姜流萤她能够注意一下自己说话的分寸。
姜流萤瘪了瘪嘴,在心里将郁文溪和郁少渊狠狠地暗骂了一通。
可她也只敢在心里暗爽,根本不敢放到明面上来。毕竟,姜流萤她在别人北城里,不比南国,凡事都得注意分寸。
“行,你再问。”郁文溪转头对姜流萤说完之后,又吩咐碧玉将自己的软垫拿了过来。
姜流萤还当真又重新问了一遍,只不过这次她特意放缓了语速,听上去更像是一字一顿地在说:“公,主,是,没,有,给,我,下,毒,还,是,没,有,做,嫁,衣。”
“你”郁文溪很反感姜流萤的这个态度,她刚想发作,突然发现郁少渊正盯着她,只好作罢,但还是稍微收敛了一些。
身后的碧玉抚着她的后背,让她稍微舒服了一些。
于是,郁文溪开口道:“我什么身份。我可是货真价实的北城公主,要什么没有?我干嘛没事做,去给那玄水国做嫁衣,又没什么好处。再说了,玄水国给的起的东西,我北城难道就没有吗?我父王是北城城主,我兄长是少主。你觉得我会看得上玄水国的东西?就算他拿个皇后给我当当,我都不一定会乐意。”
她轻哼一声,算是说完了。
而一旁的郁少渊点了点头,在他心里,对郁文溪的信任,没有十分,也有九点九分。
姜流萤并没有注意到郁少渊的动作。虽然她本质上有些花痴,但面对大事的时候,还是很正经的。
她其实也不太觉得郁文溪会干这种与玄水国勾搭陷害自己利益的蠢事。但凡事有个因果。纵使她不会干,但保不齐被什么人给利用了,干了却不自知。
姜流萤继续追问:“既然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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