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流萤虽然在心里觉得是许渚亭的几率有个百分之□□十的样子,但是心里还是期许着自己判断失误。
她觉得南国的美男众多,恰巧有一两个人与许渚亭特征相似也不是不可能。
再或者是新月公主她记混了,记错了。
她盯着郁文溪,想要看到对方一脸疑惑的模样,却只看到郁文溪点了点头。
姜流萤心里瞬间凉了一半截。
她在心里不断地安慰自己,可又有些不死心地问:“除了泪痣呢?毕竟南国入口众多”
姜流萤没有继续往下说,但她想表达的意思却已经很明显了。
郁文溪用眼睛的余光看了下一旁坐着的郁少渊,生怕在他脸上看到怒气。
好在,郁少渊只是紧锁着眉头,别的就看不出来什么了。
郁文溪舒了一口气,回姜流萤道:“那人有一柄折扇,上面有好多竹子。”
“公主能否画出来看看,毕竟竹子千百样。”
郁文溪心中有些纠结,因为她知道,那把折扇此刻正巧在她手中。
当然那名男子将扇子不慎遗落,走远后,郁文溪才发现。可等她追过去,人已经不见了踪迹。
最终,她将扇子带了回来。
郁文溪一番衡量以后,说了一句:“你等一下。”便进了內殿。
等再出来的时候,手里多了一把扇子。
她将那扇子扔给了姜流萤,说:“就这把。你瞧瞧,看能不能找到什么有用的东西。”
姜流萤惦着手里的折扇,笑着说:“没想到,新月公主将别人男子的东西,保存的这么好。”
郁文溪面上一囧,想要撇清,很是急切,道:“那,我不过是想着以后物归原主,毕竟人家救过我,人还是应该知恩图报的好。”
郁文溪说的大义凛然,竟没有发现一旁的郁少渊瞪大了眼睛瞧着她,眼神中充满了不敢相信。
姜流萤嘴上虽然打趣着,可手上动作不慢。她忙不迭地撑开扇子,仔细查看着扇面的内容。
初看上去,觉得这把扇子与常人无异,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
竹子远处有一座凉亭,亭子角落里单单一个“亭”字,与凉亭相呼应。
这个时候,姜流萤不得不承认,那个人就是“许渚亭”。
外人看这把扇子,只觉得那个落款是为了那座凉亭所写,可是姜流萤却知道,这是许渚亭惯用的手法。
她想不明白,许渚亭这样做到底是为什么。
“不知南国郡主遇到了什么难题,亦或者是想到了什么。”
郁少渊在这个时候突然开口问。
他一直仔细观察着眼前的两个人,姜流萤刚刚那眉头突然皱了一下,自然而然也落在了他的眼里。
眼下时间紧张,姜流萤内心里有些抗拒,但还是决定不隐瞒。
“这个扇子,可能是我南国太傅的。”
郁文溪仿佛抓住了姜流萤的小辫子,嚷嚷着:“看看,看看。我就说这是你南国故意为之,你还好意思扯我头上。”
“公主,纵然这扇子是他的,可是我南国绝不会做这种事情。中间一定是有什么误会。”
“误会?能有什么误会。你都承认是你南国人,还狡辩什么。”
郁文溪积攒了许久的怨气,准备好好发泄发泄。
却被郁少渊的话给生生憋了回去。
他说:“我也相信南国不会做这种偷鸡摸狗之事。既然郡主心里猜出来了是何人所为,那是否也想到也对的良策?”
姜流萤微微一转,正对着郁少渊。
“既然所有的指向都是我南国太傅,那我这个南国郡主定是责无旁贷。况且,现在也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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