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夕音的心中有着一个晕不开化不掉的人,与她第一次见面落伤尘便知道,这是他永远都赶不上的人。
尔后的万八年,她守着心中的人,他便守着她。
可他们的相识着实不怎么愉快,甚至是有些血腥。
距离盘古开天辟地,女娲补天才过去了两万余年。人c魔c神,三界战役告捷,并签下契约三界各司其职互不侵犯。此时三界都处于局势动荡的恢复阶段。
自四海八荒内孕育出涂山九尾白狐一族,天生神力,威力无穷。此族非魔非神令三界惶恐不安。后天地与三界合力污蔑白狐一族心有亦动谋反之名将其灭族。
四万八千年后,极北极阴寒之地现世一头银发赤眸的九尾白狐,此狐杀戮颇重,嗜血成性。比当年涂山九尾一族更具神威,上天入地竟无一人能奈何这白狐。
终是有一天,一位自称为凤夕音的女人出现在九重大殿之上。左手持一竖通体翠绿的长笛,腰间系着一对晶莹剔透的水晶银铃。一身白衣胜雪,泼墨如斯,绝世倾颜。请命过后,她独自前往北寒之地。
那天的她看见的是一个白发赤眸的俊美男子。身着白色锦袍被鲜血染的血迹斑斑,嘴边噙着妖媚的笑,赤足走在漫天雪地迎面向她而来。
晶莹剔透的铃铛被白狐一掌震碎散落在她的足尖,眼中片刻的慌乱心疼附身去拾铃铛。
一双修长骨节分明的手扼住她纤细的白皙的脖颈,仿佛只要稍微一用力就能将她折断。在他眼中眼前的女子就像一朵娇嫩的花一样不堪。
是生是死,全在他的掌握中。
他笑的越发妖异,扼住她脖颈的手微一用力:“你也是来送死的吗?”他享受着猎物在他面前垂死挣扎的恐惧,这感觉让他无比的宽慰,看着一条条生命陨落在他的面前,那种无语形容的癫狂让他倍感兴奋。
“呵。”夕音嘴角挂着一抹冷笑。面色因他的钳制异常的苍白,却是不屈服的倔强。
白狐错愕,松开她,饶有兴致的看着她玩味道:“你笑什么?”
凤夕音大口的喘着粗气,稍微缓过气后从地上站起,戏谑道:“我在笑你只是一个没有心的狐狸,跟你在一起自然不用,用心去对待。亏我还想着要不要跟你晓之以理,动之以情。现在看来,即便是天下生灵都死在你的手上,你也不会懂什么叫做痛,什么叫做伤。你只是个无心无肺的孽障罢啦。”
“我不懂什么是痛,什么是伤?”白狐激动的钳住夕音的手腕。眼中的愤怒几乎要喷出火来,眼中的恨意,刺骨的寒意,让凤夕音一震。
刚才她分明在他眼中看见连同那愤怒c恨意一闪而过的无奈c悲伤。怎么可能?凤夕音回过神。一只手上沾满鲜血的孽障又怎么会懂得这些?
她用力的扯过手腕,怒视着他。自己本就是一心求死的,跟他费什么话,干脆打一架,死了一了百了。
白狐脸上又浮现出玩世不恭的笑,眸中红光如水,一手抚在她胸口的位置淡淡道:“既然说我没心,那你把你的心给我如何?”
凤夕音一怔,看着他,依旧是那副无谓放荡不羁的样子,可是她还是看见他眼中一闪而过的期盼。
刚才扼制住她脖颈的手,冰冷的无一丝温度。这极北之地常年冰天雪地万里冰封。
一只没有心的狐狸不会有感情和温度。独自一人生活在这他是否会倦恋一丝的温度。
凤夕音不知道刚白狐眼中的落寞c孤寂,是不是她的错觉,但她明白一个人面对一切的可怕。
如若在这冰天雪地中有一颗心可以让他温暖一下,也是不错的。
“好。”眼前的女子笑眼如花。电火石惊间一道耀眼强烈的光自凤夕音胸前崩射而出,横在两人中间。
这一切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