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放弃了?”
“她都拒绝了,我还能怎么办?”
“坚持就是胜利啊!”
易天赐将红酒倒入酒杯。
“真的没可能吗?”
易天赐笑笑,捏了捏易芷忻的脸。
环给他的感觉,一直是非常遥远的。
但是喜欢从来不是距离可以阻止,只是
环就像另外一个世界的人。
置身事外c冷漠疏离,即使对文婉很有耐心,都给他一种‘这份温暖不属于文婉’的感觉。
也就是说,如果文婉不是这个样子的文婉,可能环连眼神都不会给一个。
可能在她认识的人里有个和文婉很像的人?她的妹妹?她的任何一个亲戚或亲友?
何况
“我不会有未来。”
环坚决说出这句话的表情历历在目。
为什么这么说呢?
“回来了?”
费加尔坐在环的身边。
“沙琉呢?”
“早睡了,小沙琉还是个在长身体的孩子。”
“是啊。”
“今天玩的还高兴吧?”
“还行。”
“看汝好像有心事。”
“你还会看脸色啊。”
“吾怎么说也认识汝上万年了。”
“只不过有些怀念末月之森河边的萤火虫。”
“现在不都有人工养殖吗?这景色汝若想看吾愿意陪。”
“即使景色一样,场景也回不去了。”
“吾听巴尔德他们说了,关于帝尔的事。”
“这才是你来这里的目的吧。”
“是。”
“不提他好吗。”
“好。”
“说来,今天有个人族向我求爱。”
“人族?”
“嗯。”
“是昨天的那个男人?”
“对。”
“汝怎么想?”
环瞟了他一眼。
“自然是拒绝。”
“可以理解。”
“没有感觉。”
“这样挺好的。”
“费加尔。”
“嗯?”
“我们活得太久了,我已经开始感到麻木。”
“那对环而言是最好的结局吧。”
环盯着他。
“不是吗?麻木了以后,汝可能就自由了。”
“可麻木不代表不会痛,只是习惯了疼痛。”
“吾要是可以习惯那该多好。”
“费加尔——”
“吾和汝不同,吾想要去感受爱。”
“二十七任的妻子都没办法吗?”
“就是没办法才会娶了又娶吧。”
“我要是可以和你交换就好了。”
“汝想尝尝丧父之痛?”
“呵,你是驴脑袋吗?我的可是丧族之痛。”
“吾的父亲可是被母亲杀死的,在吾的面前。”
“你现在是想和我比谁比较惨是吧?”
“哈哈哈——!”
随着费加尔的大笑,环也笑了。
是啊,世界上没有最惨,只有更惨。
环啊,你什么时候也变得那么喜欢怨天尤人了?
环所选择的路,就算前方是粉身碎骨的结局,也必须踩着荆棘完成它。
“婉婉,今天环不和你一起来吗?”
“怀桑说教授让她帮忙办事去了,没办法,人家书读得好。”
“这样啊”
易芷忻咬了咬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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