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三
龟田一脸凶恶,天牛预感大难临头了,他脑袋里马上跳跃出一个人,是马占海——马黑子,他暗下决心一定除掉他。 可远水不解近渴,燃眉之急如何解决?大声喊叫让慧子来解围是个办法,可锅炉房离慧子的住处一百多米,喊破嗓子她也不一定听得到,也有失男人的脸面;撒腿跑出锅炉也是办法,今天跑了明天怎么办?除非这个活不干了
“你的死了死了的!”龟田恶狠狠地叫道。
龟田的手抓得很紧,天牛挣脱了几下没挣开,天牛急眼了,反手抓住他的衣领子:“你欺负人欺负到家了!你到底想干啥?!”横下一条心,做好了鱼死网破的打算。
龟田没想到他会反抗,有些慌乱:“你的八你的良民的不是!”把骂人的话咽回肚里。
“去你奶奶的吧!”天牛一腔热血冲到了脑袋上,一只手把他举起来想往地下摔,龟田脸吓白了,发出惊叫。
“不要!不要!放手的!”慧子跑进来,脸色铁青,神色紧张地看着天牛,“你的要干什么?!”
天牛傻眼了,刚刚还说龟田要加害自已,这会儿让她看见自已在对龟田大打出手,不成了贼喊捉贼了。他慌了手脚,把龟田放下:“他,他进来就打俺”
龟田恼羞成怒地扑过来,拳头雨点般落在天牛身上。天牛没退缩也没还手,龟田的此举帮了他的忙,他不想让慧子误解,他要让慧子看到龟田有多野蛮c多狠毒
慧子发出歇斯底里的喊叫:“啊——”这一声喊叫把天牛和龟田都震住了,打人的和被打的不约而同停了手
秋香坐在炕上恨恨地瞅着大宝,身子气得直哆嗦。傻大宝不停地在折磨着秋香,一会儿揪一下她头发,一会儿又掐一下她脸蛋,然后嘿嘿傻笑。
“你有完没完了!”秋香气得胸部乱颤,眼泪哗哗流下来。
“大马,嘿嘿,大马”上来抓住秋香头发,想把她拉到地下。秋香忍无可忍心了,抓起炕头装旱烟的木头盒子,朝大宝脑袋猛砸过去,大宝一声没吭一头栽倒地下,头磕在地上发出很大的响声。秋香以为打死了傻子,吓得身体如筛糠般哆嗦起来:“你怎么了?你不得死啊你醒醒”这个时候秋香才感到傻子的存在对她来说多么重要,如果傻子死了大珍子一定会让她陪葬!
大宝双眼紧闭,脸色煞青,呼吸也没了。秋香跑到门口看看,想知道被谁发现没有,也想找根救命草吴妈在院里喂马,她冲吴妈拚命招手,吴妈没听见,她跑过去把吴妈拉进屋。
吴妈看见地下躺着的大宝吓坏了,也以为大宝死了,冷静下来蹲下身摸摸大宝的脉搏:“他他还活着”秋香把发生的事向吴妈哭诉一遍。吴妈没再说什么,转身出屋去厨房。秋香听到大珍子和她说话:“老吴婆子你慌里慌张干啥去?”
“没事,我去厨房打点水。”吴妈说的话带着颤音。
秋香吓得心提到了嗓子眼,她怕大珍子进来发现躺在地下的傻子,用尽吃奶的劲想把傻子抱到炕上,但怎么也办不到,傻子太沉了屋外传来脚步声,秋香做好了最坏的打算,如果大珍子进屋,她就一头撞死在炕沿上,这样死也比被大珍子活活折磨死轻松的多
慧子气哭了,用日语冲龟田发了一通脾气,哭着跑出锅炉房。龟田瞪着天牛:“你的八嘎!”想打天牛举起手又放下,一瘸一拐跟出去。
天牛猜慧子对龟田说了什么:你欺负我一个寡妇算什么本事或是你欺负一个老实本份的中国人算什么本事可能还有别的话,天牛想像不出了。俗话说置于死地而后生!刚刚天牛选择的这是这步棋,当然这需要一种勇气,一但这勇气形成便无所畏惧,所向披靡了。天牛想起一个俗话:愣的怕横的,横的怕不要命的,不要命的怕滚刀肉意指一物降一物。软柿子谁都愿意捏,马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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