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放他的,他的不是小偷,他的是个好人的”慧子费力地向他做着解释。
龟田阴着脸走进来,小个警察赶紧迎上去和他握手:“太君,你来的正好,你看——”指指慧子,“她说他没偷酒,这酒是她送的,怎么办?”
龟田扫了他一眼,骂了句没出声的话。小个不知趣的凑到他跟前,小声:“这小子嘴硬的很,怎么打都不承认偷了酒”
龟田很生气,气自已安排的不周,也气这两个警察不会办事,以他的想法李天牛这会儿早该被打死了:“八嘎亚路!”他狠狠的打了小个警察一个嘴巴子,愤愤地走了。
天牛为这一巴掌在心里叫好:“打他个狗日的!这狗日的该打!”他忘了他的灾难正是龟田所赐。
小个捂着挨打的脸,想发火没敢,恨恨地瞅着走出屋的龟田,冲公鸭嗓:“放人!以后这狗鸡巴事少揽!真他妈倒霉!”他的无明火不敢冲龟田发,不是因为收了他的钱,就是一个普通的日本人他也惹不起。而且这个瘸男人敢出手打他,凭这一点他相信此人一定有背景,他给龟田下了这样的定意,也为自已的奴才心理找到合理的解释。
慧子扶着伤痕累累的天牛走出警察局,两个警察诧异地目送着他们,他俩很纳闷。公鸭嗓:“他俩什么关系这女人怎么了?为啥找个要饭花子”
小个:“这个日本娘们一定精神不正常”
慧子把天牛扶回她的住室,找出药箱细心的为他擦洗头上身上的伤,不住地道着歉:“对不起的,实在的对不起”
“啥对不起呀?俺得谢谢你呀!不是你,你要晚来一步,俺这会儿一定在去黄泉的道上呢!”天牛诙谐地说,心为刚刚的经历还存余悸。
“都是我的不好,他的不对,明天我让他陪礼道歉”
“道个什么道歉!俺今儿没死了是命大,是掌柜的你去的及时,不然算了,不用道歉。”天牛觉得没这个必要,一个一心要治他死地的人,就是道了歉又有什么用?!“不就挨顿打嘛!没事,山不转水转”他想说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怕慧子多心咽下后面的话。他又想起马黑子,此刻他真正的羡慕起人家的活法,人家那叫一个顶天立地,而他却活得憋屈加委屈
慧子心疼地抚摸着他脖子上勒紫了的印痕,挨着他坐下来,然后一点点把身体偎过去,偎在他身上,一只手环住他的脖子天牛正在走神,慧子的举止把他吓了一大跳,周身的疼痛顿时消失了,血液凝固了,似乎呼吸也停止了,他的另一只手下意识的伸出想抱住她的肩膀,可手举在半空没敢落下来。慧子闭着眼睛,一脸悠然自得的惬意。天牛陶醉了,这是他第二次拥有这种美妙的感觉,那次也是被龟田毒打慧子为她擦伤他希望时间停住,永远静止在这一刻。屋外有人咳嗽,慧子触电般推开他,一句话也没说起身走了。天牛眼巴巴望着她离开好不遗憾,他有太多的话没有说出来,他甚至连拥抱她的勇气还没有培养出来。这件事天牛没对任何说,偷偷埋在了心底,这是他和慧子两个人的秘密,为自已也为慧子他必须保守秘密。
刘歪脖怕董学仁再来报复,托人说情给董家送去二千斤小麦。董家找回了面子,又获得赔偿便息事宁人了。闲暇下来的刘歪脖掂量着想把秋香卖掉,他找人算了卦,算命先生说这丫头妨人,刘家再留他一定出大祸。刘歪脖害怕了,一想起秋香来后刘家发生的事他就笃信不疑了。他跑了几次县城的妓院商量卖掉秋香,但没有人愿意出哪怕一根金条来买一个烫伤还没好利索的女人,其码没人愿意买回一个还要花钱治病的病殃子。刘歪脖还得等,他劝急不可待的大珍子:“她现在连个猪崽子的价格都卖不上,等她的伤再好一好,肯定能卖个好价!咱就豁出再用一麻袋麦子把她养肥了。咱也别白养,从今往后你就把她当使唤丫头”
“哼,还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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